一名年轻迅速拔枪,冲进了屋内。
队长刚要伸手示意,却没出声,年轻人过于鲁莽,已冲了进去。
屋内,龚异人按下腰间的装置,激活了偏振力场,同时出手稳稳接住了 冲入时的 ,轻轻一抖。
枪已落入龚异人手中,他抓住 的手腕一带,利用他作为盾牌。 举枪指着龚异人的脖子,回头看向跟进来的其他人。
队长面色阴沉地看着那个最先冲进去、也最先落败的 。再看看面带微笑的龚异人,“这次总算是扳回一局了,你有什么解释?”说着,龚异人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年轻人。
一醒来的小青年面对龚异人
队长狠狠瞪了 几眼,如此丢脸的行为实在令人懊恼,冲动也就罢了,还被人夺了武器,反被控制。如果对方真是罪犯,后果不堪设想。 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红脸,默不作声,退到队尾。龚异人摆弄着 的枪,随后递给了队长。
“这可不是我的错,先来的是一位‘悍妇’,还是强行闯入的。”“我以为他们是来找茬的。”“谁知道后面会有你这么一位 进来。”
“我承认反应过激,但他持枪闯入确实不合规矩。” 队长安慰道:“但是否犯罪还未定论。”
他严肃地说:“龚异人同志,贾棒梗枪击案的受害者已经苏醒。”“他在你家中遇袭,我们需要搜查你的住所。”“顺带请你随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队长一挥手,身后的人便涌入屋内进行搜索。
龚异人心里暗喜,他们能发现什么?现场早已清理干净,即便有遗留物,这么多年过去,也无迹可寻。更何况没有现代科技检测N残留或微小证据。他并不阻拦,反而提醒道:“尽管搜,但别胡乱破坏。”“尤其是你,那个掀我床铺的年轻人。”
“别以为我没察觉,刚才被我制服,现在故意翻我的床铺,是想报复吧?”年轻人的手颤抖,动作放缓,队长有些哭笑不得。
贾张氏的情绪缓和下来,摇摇晃晃再次走进屋。
指着龚异 开口痛斥。
队长和龚异人齐齐注视着她。
她张了张嘴,满腔脏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最后她只能愤怒地说:“抓他呀!我孙子都说了,是他开的枪。” 更正道:“请注意,你孙子并未指认是龚异人 。”“只是他去龚异人家玩耍,背部中枪。”“当时并未看到 的是谁。”“案件发生后我们已调查过。”“龚异人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因此我们不能逮捕他,只能请他协助调查。”门外邻居们听到 的话,议论纷纷。
一醒来的小青年面对龚异人
“棒梗竟然没死?”
“什么意思?”
“哎,这家伙好久没闹腾了,我还以为被 了呢。”
“他还活着啊?”
“是啊,这么久没见棒梗乱跑,我都差点忘了他了。”“不是说被强盗或小偷偷了枪吗?怎么又扯上龚异人了?”“不清楚,当初贾大妈被炸,易忠海说是龚异人干的。”“怎么这贾家老缠着龚异人?”
“看他孤身一人,条件好,容易欺负呗。”贾张氏懒得理会这些。
棒梗之前伤势严重,偶尔清醒一会儿,但无法沟通。
今日午后,清醒的时间较长。
医生检查后确认他已经神志清醒,可以交谈。于是通知了 ,等待他能对话。 很快到达,开始询问。
棒梗没提偷窃之事。
撒谎说无聊四处闲逛,误入房屋,不知怎地被打中。但最初是在院里被大妈们发现的。 询问详情。
棒梗对当时的情况毫不知情,只知道濒临死亡。
面对 的询问,他一无所知。
耐心等待,线索只有这些,只能顺着这条线去找龚异人。
秦怀茹白天工作,一直是贾张氏照看棒梗。听了棒梗的话,她激动不已。
棒梗在医院花费了不少,医疗费用庞大,后续费用主要依赖贾张氏的私房钱。秦怀茹为此打了好几笔借条,贾张氏越发担心。此刻听棒梗提起,她有了主意:要龚异人赔偿。
她的逻辑简单而强硬。
在你家受伤,你就有责任。
因此不再顾及棒梗,她跟随 返回四合院。
她们直奔龚异人家,接着是一顿训斥。
听到 的话,她撇撇嘴:“我不懂你们说什么。”
“总之和龚异人有关,就要负责。”
“赔钱!”
门外,得知消息的秦怀茹走进来。“你这是瞎说八道。”龚异人神色严肃:“我哪里乱说?”秦怀茹有些生气:“五百块钱是什么数目?你当时怎么不报告?”“现在棒梗说在他家受伤,你就一口咬定丢钱?”“当我们都傻吗?”龚异人毫不在意:“别说五百,就算五千丢了,什么时候报告是我的自由。”“况且,我当时以为可能是我忘记放哪了。”
“既然棒梗说进了我家,那就不是我忘记,他很可能偷了。”“所以我现在才报告,有问题吗?”他伸出手,冷笑道:“棒梗自己也承认进过我屋子了。”“谁不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十有 是他偷的,赔钱。”贾张氏和秦怀茹无言以对,连队长都捂住脸,觉得他在无理取闹。贾张氏凶巴巴地:“小兔……”龚异人举起手。
贾张氏马上改口:“龚异人,你休想狡辩推卸责任。”“棒梗在你家受伤,你就脱不了干系,得赔钱。”龚异人不理她,看向队长。“听听,这老太太说的是人话吗?有这种道理?”“不管棒梗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管他是否真的在我家受伤。”“退一步讲,就算如此,关我什么事?”“我当时不在家。”
“如果受伤的地方与我有关,我才会赔钱。”“按你的逻辑,这房子也是四合院的一部分,那是不是四合院里的人也都该赔?”“就连街道都该赔?”“干脆整个京城都赔给你家棒梗吧。”龚异人指着贾张氏鼻子说道。接着讽刺道:“还以为你现在还能像以前那样,易忠海那个孤家寡人为了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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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专踹瘸子的恶行
“你俩勾结一气,道德败坏的时候。”“什么都向着你家,有关系没关系都护着你。”“做白日梦呢?”他又指向秦怀茹:“你还好意思站出来?”“才几天,你以为大家忘了你和易忠海的事?”“棒梗醒了,你打算怎么解释自己受伤那天晚上?”“他娘帮他找个老光棍当后爸的事情?”龚异人骂得痛快。
贾张氏脸色铁青,秦怀茹脸色惨白,两人无言以对。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曜!”“太敢说了,不怕贾张氏发飙吗?”有人反驳:“他说得没错,发飙有用吗?”“是啊,以前贾张氏一闹,易忠海就出来调和。”“明明是棒梗调皮,或是贾张氏的责任。”“易忠海总能找到贾家的苦衷。”“让人道歉赔款,甚至是钱财。”“以前还以为他是在保护弱者。”
“现在听龚异人一说,才明白是为了那个寡妇。”“偏偏她还得逞了,真是气人。”“拿我们这些人为你讨好贾家,他装模作样。”“若非这次被抓个正着,谁会想到?”“不过易忠海也算不吃亏,秦寡妇,白……”有个当场逃走的人,挤眉弄眼地回忆起当晚情景,其他人纷纷点头。“不只是白,还大……”没经历过的人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白大?”“说昨晚蒸的大馒头!”
“曜,你开始享受好生活了?发大财了?”没人理会他。贾张氏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脸色由青转红,突然一巴掌扇在秦怀茹脸上。“你来干什么?还不够丢人?”“给我滚回去。”秦怀茹下班后一直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贾张氏和她轮班,她晚上要去医院照看棒梗。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名声,不适合公开露面。但听到外面传言贾张氏带队长去了龚异人家,她知道肯定与棒梗有关,大概棒梗已经苏醒。于是,她实在抑制不住对棒梗的关切,决定去探望。
刚到门口,就听到龚异人指控棒梗偷了他五百块钱,意图嫁祸。五百块钱意味着什么,一旦栽赃成功,棒梗恐怕连治疗的机会都没有,可能直接枪决都更省事。因此,她忍不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