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厂长年轻有为,竟然连刑侦推理也如此精通,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啊!”
许大茂谦虚回应:“吴队长谬赞了,在您这位老刑警面前班门弄斧,还请您多多包涵!”
许大茂给出的意见十分务实,吴队长随即根据现有线索展开行动。
许大茂注视着吴队长忙碌的身影,心中却另有思量。
在嫌疑人的问题上,许大茂其实已有所锁定,尽管他们嫌疑重大,然而目前许大茂手中尚无确凿证据指向二人。
二人也可视作一人,事实上,许大茂怀疑的对象就是秦淮茹和傻柱。两家之间素有积怨,这在大院里人尽皆知。
许大茂前不久还将贾张氏和小当送进了监狱,他们心怀怨恨在情理之中。
失去理智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或许是因为对小当的愤慨,使他们失去了理智。而傻柱对秦淮茹言听计从,倘若策划者是秦淮茹,执行者便是傻柱,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可是这样一来,秦淮茹和傻柱未免过于愚昧,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一经调查岂不是立刻就能水落石出?
显然警方也对秦淮茹家与许大茂之间的纠葛有所了解,因此特意找来傻柱谈话。面对前来问询的警察,傻柱显得有些懵圈。
“许大茂家的电视机不是我砸的,那种东西我才看不上眼,况且昨晚我一直待在家里,根本没去他那儿看电视!”傻柱澄清道。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吴队长追问。
“当然有!当时我老婆,践已晚正郿厢与我同在。”傻柱颇为不悦地回应。
“抱歉,配偶也不能作为有效证人,因为同样可能涉案。”吴队长解释说。“什么?我老婆也是嫌疑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果真如秦京茹所料,警方首先就把疑点集中到了他们身上。
傻柱心中满是冤屈,真是典型的躺着也中枪,属匹氏正康之境遇。
相较之下,秦淮茹则表现得更为冷静淡定,既然自己问心无愧,自然相信警方最终会还她清白。
所以,无论警察问什么,她都坦诚以告,毫无保留。
然而,在一旁的棒梗就没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了,见警察一进门就对他们家展开重点询问,不禁紧张得腿脚直哆嗦,心脏狂跳不已,仿佛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好在,警察只是把他的母亲和傻柱列为怀疑对象,并未过多牵扯到他。
一轮调查结束后,吴队长发现嫌疑最大的依然是秦淮茹和傻柱两人,而且由于他们是夫妻关系,串供的可能性颇高。
因此,吴队长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这对夫妇身上,持续盘问,坚信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许大茂看着被问得焦躁不安的傻柱,心里暗自排除了他们的嫌疑,毕竟最近傻柱确实规矩不少,行事颇有分寸。
秦淮茹亦是个懂得进退的人,许大茂深信以他们之间的交情,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毕竟自己是她的后路,她不会轻易触怒自己。
可究竟是谁要与自己过不去呢?许大茂陷入沉思之际,棒梗突然从他面前经过,氏愿臣盾到靡梗萨仔正的肟债这一幕让他心头一动。
瞬间,许大茂脑中灵光乍现,想到了关键:“等一下,我们似乎忽视了一个人!”
听闻此言,吴队长追问道:“忽视了一个人?许厂长,您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
“没错!”许大茂微笑着应答。
随后,他径直走向棒梗,指着他说:“我们漏掉了他!”当棒梗被许大茂指向时,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不……不是我!”
其实,棒梗在许大茂提及报警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万分,一时冲动之下竟然真的砸了电视机。幸好,警察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大人身上,未曾留意这个小孩的异常举动。
尽管警方的注意力一直聚焦于他的母亲,这让他感到忧虑,所幸的是,警方始终未能找到确凿证据,这让施眉帽暂时松了一口气。
母亲并未犯罪,自然无法定罪,而他也能保持事不关己的状态,这是最为理想的结果。
然而,许大茂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揭露了他的秘密,令他猝不及防。这时,秦淮茹立刻挺身而出,怒视着许大茂,保护儿子的姿态十足:
“许大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把我儿子牵扯进来是什么意思?想威胁我们夫妻俩吗?”
“对啊,咱们两家虽有嫌隙,但也不能什么事都往我家头上扣吧?说话得讲究证据!”傻柱也因许大茂的话而颇感不满,同时还不忘拉上吴队长做评判。
许大茂听后冷笑一声:“你们放心,我说话自然有凭有据。”
秦淮茹和傻柱闻此言,心里不由得一紧,异口同声地问:“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这里。”许大茂指着棒梗裤脚的一处泥土说。
众人纷纷将视线转向棒梗的裤脚,除了些许泥土外,并无其他异常。然而,吴队长看到这一幕后却若有所悟,拍了一下巴掌道:“我明白了,棒梗裤脚上的泥是在墙上蹭的!”
秦淮茹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暗自担忧难道真是棒梗干的?
“我真的没有砸许大茂家的电视机,这是我自家蹭到的!”棒梗边解释边用力拍打裤子,试图把泥土拍掉。
但棒梗的狡辩并无实效,因为他的举止与眼神已经暴露了真相。吴队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棒梗,阻止了他的进一步掩饰。
作为一名资深警务人员,从一个人的眼神判断其是否撒谎是基本技能。棒梗的表现无疑说明了一切。
在吴队长从秦淮茹家中搜出弹弓时,一切真相昭然若揭。此事果然是棒梗所为。
凶手的身份如此反转,令人始料未及。比如秦淮茹,刚才还坚信棒梗不可能是凶手,现在却被铁证如山的事实打了脸。
看着被逮个正着的棒梗,秦淮茹满脸不可思议地问:“棒梗,真的是你做的吗?”
尽管她内心深处想要为棒梗辩护,但面对确凿的证据,已无法翻案。她万分困惑:棒梗为何要这么做呢?
棒梗平日里嚷嚷着要看电视,一天都不肯落下,怎么竟会想到去砸电视机?
看着默不作声、已然默认事实的棒梗,秦淮茹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一口气没喘上来,整个人瘫软在地,昏厥过去。幸好傻柱反应迅速,及时扶住了秦淮茹,避免了她头部着地。经过紧急救护,秦淮茹才渐渐恢复意识。事件的真相终于大白天下,这次的凶手正是棒梗。
面对这突发状况,吴队长也惊愕不已,迅速调动人员将秦淮茹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然而,秦淮茹的昏迷状态并未阻止事态发展。抽泣不止的棒梗被吴队长带回了公安局。哭诉,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须知法律公正无私。
此刻说什么都显得迟了,破坏他人财物并造成重大损失者,依据金额大小,将面临相应的处罚或判刑。许大茂那台电视机可是价值几百块大洋,还不包括购买电视机票的钱。
在那个年代,这几百块钱无疑是一笔巨款,几乎相当于一个人几年的工资收入。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一想到此事系棒梗所为,皆面面相觑,心头五味杂陈。
“真是意想不到!”他们此刻对秦淮茹充满了同情,她养育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让人头疼,惹出的乱子一个比一个大。
傻柱也不忍心看着棒梗就这样被带走,他知道一旦秦淮茹醒来,必定会为此事与他拼命。
秦淮茹在苏醒后第一时间便奔向许大茂,恳切地道:“许大茂,真对不起,棒梗砸了你的电视机,是我们没教育好他,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次吧。”
“我们家棒梗已经知道错了,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电视机我们会赔偿给你的,孩子还小,求求你了!”
听罢此言,许大茂冷笑一声:“赔偿?你们拿什么赔,你们身上有超过一百块钱吗?”
“再说,光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什么?”许大茂冷言道。
秦淮茹沉默片刻,坚毅地回应:“我们现在是买不起,但我们能修,电视机只是屏幕碎了,换一块是可以的。”
“求求你,再给棒梗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许大茂冷哼道:“换屏,说得轻巧,我为何要给他机会?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棒梗变成这样,你们家长绝对难辞其咎!”
“要想以后不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就好好管教他们吧!”
“看看你们这一家子,加上棒梗,已经有三个人进来了,简直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家客厅!”许大茂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会秦淮茹和傻柱。
另一边,棒梗已将事情经过全盘托出,包括为什么要砸许大茂家的电视机。众人始料未及,原来这一切仅仅源于小孩子间的争执。
“这个棒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给他妈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看她怎么收拾残局!”
“就是从小惯坏了,受点委屈就闹腾,真是不成体统!”
无论秦淮茹如何哀求,许大茂始终铁石心肠,犯错就要付出代价。更何况,这台电视机是许大茂赠予冉秋叶的礼物,如此被砸坏,怎能轻易放过。
但鉴于棒梗尚未成年,加之电视机确实可以修复,最终,棒梗被判了半年的刑期。
棒梗的运气实在是逆天,这电视机一旦无法修复,全额赔偿足以让他在牢里蹲上个两三年。如今却是峰回路转,秦淮茹和傻柱硬着头皮答应支付修理费。
一心捞钱的傻柱
尽管棒梗已被捕,赔偿责任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