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棉花动真格了,一边狂叫,一边向贾张氏猛扑过去。“汪……汪……汪……”
原本打算继续攻击许大茂的贾张氏见状,顿时汗毛倒竖,血液仿佛在瞬间逆流,大脑一片空白。随后,她的双脚如同装上了马达,疯狂逃窜起来。
“狗……狗咬人啦……”
目睹这一幕,许大茂不禁放声大笑,心中暗喜这只小狗还挺管用,庆幸自己收养了它,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在小棉花的追逐下,贾张氏左躲右闪,慌乱之中一脚踩空摔倒,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啊~~~~~~~~”
贾张氏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连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棒梗、小当听到叫声急忙赶来查看情况。
“奶奶,你怎么了?”
“奶奶,你没事吧?”
棒梗、小当和槐花走进一看,只见鲜红的血正从贾张氏捂着伤口的手指缝间汩汩流出。
“啊,出血了!”小当和槐花吓得脸色苍白,棒梗愣了一下,立刻奔出去找人帮忙。
没过多久,邻居们纷纷闻讯赶来,众人七手八脚地协助处理现场。
目睹贾张氏的状况,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仅仅片刻之间,她的半边脸就已血流如注。
掰开贾张氏紧握的手,查看那伤口时,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是条长长的口子...肯定得缝针,傻柱,搭把手,她现在的情况必须立刻送去医院处理!”
一大爷看见那伤口,赶忙对傻柱吩咐道。
医院内。
“大娘,您这伤口至少需要缝合8针,将来可能会留下一道蜈蚣状的疤痕,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一位外科医生对着贾张氏详细说明,并将这一情况同步告知了傻柱和秦淮茹。
“那岂不是要破相了吗?”傻柱关切地问。
一大爷瞥了一眼贾张氏,虽然心里明白对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破相并非大事,但毕竟她并非自家亲人,也不便多言。
“破相就破相吧,先缝合伤口再说,关键是要保住性命!”秦淮茹带着无奈的神情回应。
“好的,那请您在这份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然后去缴费窗口缴纳医药费。”
医生说完,递过手术同意书让秦淮茹签字。秦淮茹和傻柱前往缴费窗口,望着忙碌的医护人员,秦淮茹不禁叹道:
“傻柱,你说我们是不是撞邪了,怎么老往医院跑,跟这儿这么有缘呢!”
“别胡说八道!”
所幸的是,缝合手术属于小手术,费用并不高。交完钱后,秦淮茹拿着收据去找医生安排手术。
夜幕降临,许大茂刚用过晚饭,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门外传来了贾张氏那令人厌烦的声音。
“许大茂,我告诉你,你害得我头破血流,脸上挂彩,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如果不给,我就赖在你门口不走了,明天我还去轧钢厂闹事,让大家看看你是如何对待员工家婆的!”
听到贾张氏的声音,许大茂眉头紧锁。
这个顽固的老太婆刚刚吃了苦头,伤痕未愈就又来闹事。
“这老太婆真是没完没了,刚做完手术就跑来瞎折腾!”真是人至无耻则无敌,倚老卖老到极致。
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小棉花也警觉起来,起身冲着门外龇牙咧嘴。
见此情景,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打开门,放出小狗。
门一开,小棉花闪电般朝贾张氏扑过去。
“汪…汪…”
门外对小棉花心存恐惧的贾张氏一看见狗冲出来,立即拔腿就跑。
尽管贾张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但她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却依然回荡在许大茂耳边。
“许大茂,你竟敢放狗咬人,明天我要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评评理!”
话音未落,她转身逃窜,仿佛许大茂真会对她动手似的。
次日清晨,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出现在医院,再次上演了一场闹剧。“三大爷,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许大茂竟然放狗咬人!”
一见贾张氏的身影,阎埠贵就感到一阵头疼。关于傻柱为了救聋老太而搭上一间房的传闻,早已在四合院里传得沸沸扬扬。
昨天,贾张氏去找许大茂理论房产问题,结果起了冲突,脑袋被砸伤流了血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尽管许大茂坚称自己并未动手,但贾张氏却倒霉地被屋顶落下的瓦片砸中。要说这全怪许大茂也确实说不过去,然而又与他脱不了干系,这种各执一词、纠缠不清的事情最让人头疼。
阎埠贵赶忙打断贾张氏接下来的话:“等我下班回来再说吧,我现在急着去学校,要迟到了!”话音未落,他就跨上自行车,飞快地上班去了。
“哪有这么早迟到的!”贾张氏望着阎埠贵远去的背影,愤愤地说。她清楚阎埠贵这是在躲着自己,毕竟对于许大茂那档子事,他是能避则避。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不信你就不回家!”贾张氏心里明白,阎埠贵的确不愿理会她的纠葛。
这个四合院里,不是秦淮茹家出事,就是贾张氏闹腾,再不就是棒梗惹麻烦。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阎埠贵感觉自己快要变成秦淮茹家的专职调解员了。既然惹不起,那就只能选择暂时避开,于是便借着上班为由出门,打算等到无法躲避时再作打算。
傍晚时分,阎埠贵骑车回到家门口,刚进大院,就瞧见贾张氏守在门口。一看见他,贾张氏立即嚷道:“阎埠贵,这事你到底管不管?你不管我就去找一大爷,你这个四合院的当家人干脆别干了!”
“没那个本事就别揽那份瓷器活儿,别净给自己找麻烦!”阎埠贵一听这话,也忍不住火气上涌。
“你自己去找许大茂,也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现在出事了就想赖到别人头上?我告诉你,这套对我没用,你要去找一大爷就去找,恕我不奉陪!”说完,阎埠贵径直回家去了。
面对阎埠贵的不支持,贾张氏虽心有不甘,却又忌惮许大茂家的狗,只得悻悻然回了家。回到家后,因对许大茂无可奈何,贾张氏将满腔怒火悉数发泄在小棉花身上,认为若非这条狗,自己也不会如此狼狈受伤,遂开始盘算如何对付它。
次日,轧钢厂放假,秦淮茹带着棒梗搬东西。尽管棒梗万分不愿意,但他还是按照傻柱和秦淮茹的决定,正式从何雨水的房间搬出来。所幸棒梗的东西不多,主要就是被褥和书本。
东西搬完后,秦淮茹让棒梗带着妹妹们玩耍,自己则去菜市场买菜,准备午餐。
贾张氏注意到棒梗一脸沮丧地走进来,回应道:“搬完了东西?你妈呢?”“买菜去了。”棒梗垂头丧气地回答。
“还在为搬回家的事烦心呐?为了你的事,奶奶我可是竭尽全力了,若不是许大茂那家伙的狗碍事,这房子早就拿回来了!”
尽管棒梗明白贾张氏在夸大其词,但他此刻实在提不起兴致反驳,选择沉默以对。
“许大茂这家伙,咱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他倒好,还养什么宠物!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棒梗随口接了一句。“其实解决办法很简单,下毒不就行了!”贾张氏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棒梗,你刚才是说用毒?好主意啊!”
贾张氏精神焕发,立刻开始在家里四处翻找可能有毒性的物品。可找了半天,却一样也没找到,只好泄气地坐在床边,看着棒梗,忽然激动地追问起来。
“棒梗,既然你能想到这个法子,肯定有办法对不对?跟奶奶说说看!”
“啥?”棒梗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贾张氏的意思。见孙子不明所以,贾张氏便直截了当地把话题重复了一遍。听贾张氏提起报复许大茂、毒害他的狗,棒梗也来了劲头:“没有现成的毒,我们可以找有毒的东西嘛,比如毒蛇!”
棒梗提到毒蛇,贾张氏瞬间拍手叫好:“好主意,抓一条毒蛇扔进许大茂屋里去,教训那小畜生!”
计策既定,接下来就是具体实施的问题了。对于寻找毒蛇的任务,棒梗自告奋勇地揽了下来。
经过与贾张氏的一番商议后,棒梗一扫刚才萎靡的状态,精神饱满地跑出了门外。
跑到门外,棒梗看到两个妹妹,问道:“我要去捉蛇,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吗?”
槐花胆小怕蛇,连忙摇头拒绝;而小当则跃跃欲试:“哥,我想和你一起去!”
于是,棒梗拿着工具带着小当前往据说常有蛇出没的公园。
皇家园林,昔日是皇家御花园,如今部分区域已改为公共公园,供市民游玩。这里奇花异草繁多,同时也常有蛇类出没,被蛇咬伤的事情时有发生。
路过的人们常常被告诫这里有蛇,遇蛇要迅速避开。没想到棒梗竟主动向这个地方走去。
“哥,这里真的会有蛇吗?”小当好奇地打量四周。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就这样大胆地开始了捉蛇之旅。
他们穿过公园的大路,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棒梗吩咐道:“用棍子拨开这些草丛,看看有没有蛇。”
小当遵照棒梗的指示,两人分头行动起来。也许今天他们的运气的确不错,不到半小时,还真让他们发现了一条毒蛇。
由于棒梗的猛烈击打,一条蛇自石缝中疾窜而出,红信吞吐,冷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