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拿的,我昨晚趁你们出去散步的时候拿的。”刘光天见隐瞒无望,坦然承认。与其让警察介入,到时候被查出来坐牢,不如现在就承认。
这时,刘海中反而平静下来。
\"行,光天,你是条硬汉,敢于承认错误,就凭这份勇气,我不会报警。如果刚才你选择沉默,日后真相大白,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刘光天闻言,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父亲还算公正,没有对他过于苛责。
刘海中随即质问道:\"土地所有权你卖给谁了?为何交易?光天,只要你给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不再追究你的过错。\"
事实已成定局,刘海中深知无法改变。
毕竟光天是他长子,若是用土地所有权来做生意或是正当之事,他或许还能接受。一味的责骂并无意义。
刘光天见状,对刘海中深深一跪,开口道:\"爸,我把房子转给了许大茂,换来的钱帮秦淮茹偿还了何雨水的债务。我看她一家日子过得不易,她又苦苦哀求,所以我答应了她。\"
话音刚落,刘海中的脸色骤变。用自己的土地所有权去帮寡妇偿债?这其中必定有隐情,光天不至于如此愚蠢。
\"秦淮茹是否承诺了还款计划,或者有什么抵押给你?\"
刘光天回答:\"秦姐说会慢慢还清的,她说她在旺区有一份稳定的医药工作,足以偿还这笔债务。\"
\"你就这样傻傻地拿土地所有权去帮她?我不信,你以前从不和秦淮茹打交道,为何现在突然帮她,还偷家里的地契!\"刘海中怒不可遏地质问,情绪已难以自控。
见状,刘光天连忙坦白了他和秦淮茹在旅馆的那次相遇。听完之后,刘海中彻底愤怒了,站起身,怒视着刘光天。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厉声道:\"光天,你是不是失去理智了?为了一个寡妇,只为了那一夜的陪伴?还是一个带环的寡妇!\"
\"这件事一旦传开,我刘家的颜面何存?你有没有想过,把房子卖给许大茂,以后可能再也买不回来了!我...我刘海中可没有你这样的蠢儿子!\"
刘海中年岁已高,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显得有些气喘吁吁。二大妈见状,立刻轻拍他的背,安慰道:\"老头子,别生气,别生气,小心血压升高。\"
刘海中坐回椅子,瞪着刘光天。\"爸,以后的房租我会负责,你不用担心。\"刘光天诚恳地说。
刘海中冷哼一声,反驳道:\"刘光天,从今往后,给我滚出这个家门。我刘海中今天就在这里明言,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滚!\"
\"房租我自己会付,以后别再来这个地方,快滚!\" 听到这话,刘光天的倔脾气再次发作。他满脸无奈,沮丧地离开了。
\"光福,别让你的足迹跟随你兄长的,瞧瞧,你父亲为此多忧虑,哎。”二婶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我明白,娘,我不会重蹈覆辙的。”刘光福口中应承,心中却另有一番打算。
如今他就算想效仿,也无从下手。家园已毁,珍宝无存。
另一头。
四合院内,匮家的门庭。
秦淮茹坐在板凳上咬着馒头,突然门被轻轻敲响。她起身,不加犹豫地打开了门。
“呀,是光天,快进来坐。”秦淮茹热情地招呼着刘光天。
刘光天进门,坐在板凳上,满面愁容。秦淮茹立刻察觉到了异样,连忙询问:“怎么了,光天?”
刘光天露出哀伤的表情,说:“我把偷地契的事告诉了父亲,他大发雷霆,将我逐出家门,声称不再认我这个儿子。”
“啊?这该如何是好?”秦淮茹深知刘海中的倔强性格,说一不二。
“秦姐,我想借住在你这里,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刘光天抬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闻言,陷入了深思。
光天因帮她偷地契才遭此厄运,事已至此,怎能让他流落街头呢?况且,刘光天还有稳定的工作,每月有稳定的收入。
如果接纳他,至少生活上的重担可以减轻一些。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面色缓和下来。刘光天的困境对她来说,或许是个转机。
“光天,昨晚我也对你表露心迹,我知道你也对我有意。既然你已被父亲驱逐,那就住到我这里吧。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无情无义。”
刘光天闻言,感激涕零。
“秦姐,你真好。”他回应道。
秦淮茹接着说:“光天,如果你想住在这儿,就必须娶我。否则邻居们会非议,许大茂作为院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我与单身男子同住,他们会指责的。”
“我会悉心照顾你的,以后我们一起面对生活。”刘光天连忙问道:“你母亲会答应吗?”
“光天,你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她不敢反对的。况且,四合院的规矩她清楚得很。”秦淮茹肯定地说。“既然你母亲没意见,那么秦姐,我们就在一起吧。我愿意娶你,只是我现在拿不出聘礼。”
“光天,你无需挂念,你已经替我还清了400元的债,聘礼的钱早就有了。我去和母亲说我们结婚的事情,你先在这里等着。”秦淮茹说完,走向侧房。
“妈,我要和刘光天结婚,先和你说一声。”秦淮茹嘴角挂着微笑,看向坐在床边的贾张氏。
实际上,秦淮茹在正厅与刘光天交谈的声音,贾张氏透过一扇薄幕听得一清二楚。除非耳朵失聪,否则无人能避过这声音的穿透力。
秦淮茹进屋向她禀告,显然并非寻求她的许可,只是按规矩告知一声罢了。
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她深知自己的地位如今如何。
\"好吧,我同意你与光天的婚事,你们自己挑个良辰吉日吧。\"贾张氏应道,随后秦淮茹便匆匆离开,前往正厅。
她紧挨着刘光天坐下。
\"光天,妈妈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们挑个日期吧?\"刘光天看着秦淮茹洋溢着喜悦的脸庞,不禁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似乎吃了亏。难道秦淮茹早就对他有意了?
其实秦淮茹长得还算标致,五官端正,手脚勤快,邻里皆知。
以前,傻柱的家务事多亏秦淮茹帮忙。然而,她已上了节育环,哎,这下他的生活恐怕要艰难了。上了环就意味着他无法再有孩子。
先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做打算,现在他也无计可施。被家人赶出门,父亲又不认他了。
见刘光天沉默不语,秦淮茹连忙问道:\"怎么了?光天,你后悔了吗?\"
刘光天被问得回过神来,答道:\"没有,我同意,我一直喜欢秦姐,秦姐如花似玉,我能娶到你是我刘光天的福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日我们在家中设宴,到时候你去通知你家,把二叔和二婶,还有你弟弟一起请来我们家吃饭。
对了,院子里的人也得告诉一声,让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省得日后被人嚼舌根。\"
\"我表妹京茹也会来的,到那天我们家一定会很热闹。\"秦淮茹笑容满面,滔滔不绝。
刘光天点头应允:\"那就按秦姐说的办,周日我们摆酒,我去请爸爸、妈妈和弟弟。\"
\"只是不知道爸爸和妈妈会不会来,毕竟爸爸已经说过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哎。\"
秦淮茹宽慰道:\"光天,别多虑,二叔和二婶一定会来的,他们只是气头上把你赶出来,你跟我结婚,陈家的门楣定会因你而高。\"
\"而且,你还叫我秦姐,傻小子。\"刘光天意识到这一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看着秦淮茹,笑道:\"你看我这脑子,淮茹都要成为我的妻子了,我还叫什么秦姐,真是的。\"
说完,两人深情地拥抱在一起。
又是一个周日,阳光明媚,春天已经过去,初夏悄然而至。天空湛蓝如洗,早晨的阳光并不刺眼,反而透着柔和。
四合院内,各家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尽情嬉戏,而一些中年人则悠然地坐在自家门外的靠椅上,享受着周末的宁静时光。
经过了六天的辛劳,周末不尽情舒缓身心,那简直是对自己的苛刻。此刻,贾家的外院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刘光天,竟然握着菜刀,正准备宰杀手中的母鸡。这只鸡是秦京茹回乡时带来的礼物。
因为囊中羞涩,他无法为表姐秦淮茹的喜事送上贺礼,便以此鸡表达他的心意。没错,今天就是刘光天与秦淮茹成婚的日子。
这已是贾东旭、傻柱和秦淮茹在四合院举办的第三次婚礼了。不过,这次的婚宴颇为简朴。由于经济紧张,但他们明白,喜庆的日子不能无肉。于是,秦淮茹只买了半斤猪肉和一些白菜,准备烹制两碟猪肉白菜。再加上表妹赠送的老母鸡,炖一锅鸡汤,再配上去年自家腌制的咸菜。
这就凑成了“三菜一汤”的宴席。秦淮茹依然保持着以往结婚时的平静面容,心中却满是期待。
有了丈夫,今后家庭的重担便有人分担,秦淮茹怎能不感到欣慰?
然而,刘光天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虽然他嘴角上扬,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察觉到那笑容并非发自内心,更像是硬挤出来的。迎娶一个已婚三次且带有节育环的寡妇,若说他内心真正欢喜,那他无疑是愚蠢至极。刘光天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傻,毕竟他还年轻,不至于找不到合适的伴侣而委曲求全。
这一切都源于他体内躁动的荷尔蒙,一时冲动迷恋秦淮茹的身姿,才导致了这场不尽如人意的婚姻。
有人欢笑,有人忧愁。
就在这时,住在易中海家的傻柱,与贾家仅一门之隔,可以说是邻居。出门便看到秦淮茹体贴地协助刘光天杀鸡,这画面让傻柱心头五味杂陈。
秦淮茹真是贱啊!十足的厚颜无耻!
作为寡妇,不专心守寡也就罢了,短短一年不到,竟然结了两次婚。上次与他结婚,她还偷偷上了节育环!
那个刘光天也是没用之人,再怎么困难也不该娶寡妇,更何况明知道人家上了环,还如此执着!
想到这里,傻柱感到一阵恶心。眼不见为净,他回过神,坚定地踏入易中海的屋子。“砰!”木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一声响动打破了沉寂的空气。
只见秦淮茹轻轻放下手中的洗涤盆,目光转向易中海的门户,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嘲讽笑意。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