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
傻柱将蔬菜放入自家屋里,然后径直来到阎家门口,高声叫喊起来:“阎埠贵,你这个老家伙,太过分了!”
紧接着,阎埠贵撩开门帘走了出来,质问道:“傻柱,你在这儿嚷嚷什么?哪有点尊重长辈的样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
傻柱听罢,满脸鄙夷。
“啐,还三大爷呢,你这读书人也忒不厚道了,我看你是披着教书先生的皮,行那龌龊之事。”
阎埠贵一听此言,气得脸色铁青。“傻柱,你说谁是龌龊之徒?”
“谁做龌龊事,便是谁!”傻柱愤然喝道。
“你,你...我懒得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阎埠贵嘴硬心虚,正欲迈步进屋。
“想躲?没那么容易,给我站住!话还没说清楚,就想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傻柱厉声制止。
阎埠贵不愿再纠缠,打算避入屋内。而傻柱却再也按捺不住怒火。
他迅速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阎埠贵,随即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阎埠贵一记耳光。
“阎埠贵,你污蔑我名声,说我买那壮阳药,你承不承认?”阎埠贵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满腹怨气。
他反驳道:“好哇,傻柱,你还敢动手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我说你买壮阳药怎么了?若非事实,我能乱讲吗?你敢说你没买过?”
“我就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傻柱愈发恼火,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扇你还是轻的,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我早一脚踹废你了!”此时,
两人激烈的争吵声引来四合院里众人围观。
在贾家的四合院里,傻柱坐在凳子上,一脸颓丧。“妈,淮茹去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
贾张氏平静回应:“急什么,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便转过脸去。不久,
秦淮茹走进了屋里。
“淮茹,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上了避孕环?”傻柱目光如炬。秦淮茹听后,愣了一下。
“我...我没有,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就猜到,咱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一直没动静,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我,是不是你上了避孕环?你说呀!”傻柱语带凶狠,说完还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