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仍是一头雾水。贾张氏续言:“我已经让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晚上会平安回来。”
“妈,你是说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吗?可是屋里这么乱是怎么回事?”秦淮茹满脸困惑。
贾张氏淡淡回应:“是我弄的。”见秦淮茹追问原因,她补充道:“为什么?这件事自有我的道理。”
“我坚决不同意你与傻柱成婚,明日他就要出狱了,我决不允许他搬进来。”贾张氏面容严肃,语气坚定。
秦淮茹听闻此言,眼神中流露出压抑的忧虑和愕然。
难以置信!
之前不是说好傻柱刑满释放便与自己结为连理,怎料在出狱前一天竟生变故?
更何况,傻柱为了这场婚事已将房产变卖,若得知婚约突遭反悔,其情何以堪?秦淮茹心头五味杂陈,思绪纷飞后,终于开口。
“妈,您是否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倘若傻柱发现我违背承诺,他会做出何种反应呢?”秦淮茹字字恳切。
贾张氏听罢,冷静回应:“反正我就是不赞同,当初并未亲口允诺你们的婚事,只是你在探监时私下告诉傻柱罢了。”
秦淮茹急切道:“妈,您这是不顾道理啊。傻柱正是因为想跟我结婚,才毅然卖掉了房子,一旦出狱却无法如愿,他必定会大闹一场,那时聋老太太也会介入,我们全家能有安宁日子过吗?”
贾张氏闻此分析,不禁紧锁眉头。
诚然,对付傻柱或许并非难事,哄一哄也许就过去了,但事情若被深爱他的聋老太太知晓,那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聋老太太作为院里的长者,加之与傻柱的特殊关系,若是插手此事,确乎让人担忧不已。
“若要我同意你与傻柱联姻,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即便家破人亡,我也绝不允许你们结婚。”贾张氏态度坚决。
秦淮茹忙追问:“妈,您请讲,是哪两个条件?”
“第一,原先你每月给我三块钱养老费,婚后需增加至六块,即日起生效。第二,你要去做节育手术,不可为傻柱生育后代,我已有孙儿棒梗足矣,无需再添一个非亲孙子来增添烦恼。”
“我的要求,你都明白了吗?”贾张氏面色肃穆地凝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听完,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每月多交三块钱养老费,这倒尚可接受。然而让自己做节育手术,实属让她犹豫不决,那岂不是断了傻柱的血脉传承?正当秦淮茹仍在思量之际,
贾张氏再次强调:“你去做手术的事万万不可让傻柱知情,否则后面发生任何状况,我概不负责。”
秦淮茹无奈点头:“好吧,妈,我答应您,毕竟我已有棒梗、小当和槐花了,这也算是一种妥协吧。”
贾张氏听罢,面露满意的微笑,显得慈祥而宽容:“这就对了嘛,来,我们一起收拾屋子,免得待会小当和槐花看见乱糟糟的,影响不好。”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也动手帮忙整理房间。刚刚收拾妥当,
秦京茹推门而入:“姐,我来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闻声转头看向她。“京茹,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厂里宿舍的吵闹,临街太吵,晚上根本睡不好。”秦京茹回答道。
贾张氏平静地表示:“京茹,这间屋子恐怕是不够住了。”
“为何呢?我还是照旧,在饭桌旁搭个床铺就能解决。”京茹一脸困惑。
“你问问你秦淮茹姐吧。”贾张氏回应道。
京茹听闻后,转头望向秦淮茹。“姐,这是怎么回事儿?”
秦淮茹含笑解释:“傻柱明日就要出狱了,他以后会住在这个房间。”
“姐,你别开玩笑了,傻柱一个大男人,和你们挤在一起,那成何体统?”京茹略显惊讶,紧接着又问:“你是打算等傻柱出来后,要和他结婚吗?”
对于傻柱的房间卖给许大茂的事情,京茹多少有些了解,此刻她明白秦淮茹话中的意思,显然是计划着与傻柱共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