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
姜妍瞪着双眼看着他，“我说错了吗，你凶什么凶。”
跟喝醉的人理论什么，周鸣闭眼深吸口气后抬眼看她，“没错，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家。”
姜妍笑了一下，转过头继续喝酒，没理会对方。
周鸣也不生气，拿走她手里的酒瓶，眼神直盯着她，“回家。”
别人看到他这给人很有压迫感的眼神可能会害怕，可姜妍是谁。
别说她现在心情不好喝醉了，就是平时，她也不带怕的。
在周鸣强制拿掉姜妍手里的酒瓶，拦腰抱起她的时候，突然触及到她的眼神。
心里的无名火熄灭，变的烦躁。
姜妍眼眶红红的，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悲伤，原因不知。
她在周鸣面前永远都是不讲理的，想说什么说什么，哪怕周鸣对她说了重话，第二天仍旧笑嘻嘻，永远是那个开朗的姜妍。
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
是因为她那同事吗？
周鸣抱着她离开，回到车上，两人对视了良久。
周围的声音都消散，眼中只剩下彼此。
周鸣低头靠近她，“你那同事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
“比我重要？”
“嗯，比你重要。”这话明显带着气。
话落，气得周鸣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不解气附上去又咬了一口加深一下。
疼的姜妍深吸了口气，手脚并用胡乱推搡着他。
她这会儿本来就不是很清醒，手里没有轻重。
不知道踢到对方哪了，周鸣死死地抱着她，一动不动。
在这间隙，姜妍已经睡了过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看到已经闭眼睡过去的人。
双眼紧紧的盯着她，一身怒火无法发泄。
盯着她的睡颜沉思，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惹到她了。
这人今天明显对他有气。
那晚过后，姜妍隔段时间就会给莫言打电话。
电话依旧没打通。
几个月后再打过去成了空号。
她也就没再打了。
莫言辞职了以后，她之前跟进的单子分了出去。
好巧不巧，明瑞后续的项目分到了她这里，交给她操作。
韩怡也让她带着。
黎总监和陈总监也是真放心，操作部谁不知道她做事粗心大意，经常需要刘哥收拾烂摊子。
也不知道公司是有意还是无意。
姜妍没拒绝，操作哪个公司的订单都一样。
不得不说，莫言的离开，让姜妍也成长了许多。
在办公室里，她还是那个活跃气氛人，只有熟悉的几个人知道。
姜妍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姜妍了。
她会因为订单的问题和销售部据理力争，怼到业务哑口无言，还没理由反驳她。
专业上现在一点不逊色于之前的莫言。
——
一年后，在南城的一次商务宴会上，意外的碰到了一次林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