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的看着她的反应，心里嘀咕，她自己都这么说了，她情绪怎么还是这么低落。
“欸，说你呢！”
莫要抬头看着她，眼睛泛红，
“对不起，姜宝。”
姜妍：“……”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她还啥都没说呢。
“不……”
刚起了个头，便听到对方继续说。
“我不是不想和你说，而是林景程身份太特殊，又是森威合作的大客户，才没有告诉你……”
说到一半看着姜妍完全惊呆的反应，察觉到不对。
立马问她，
“你不知道？”
只见对方摇头。
莫言：“……”
姜妍是真的震惊，昨晚莫言只说有一个很喜欢的人，没说是林景程啊？
林景程是谁。
南城巨头之一的明瑞集团总裁，森威以及外贸圈单身小姐姐的幻想对象，同时也是私下她们八卦的话题中心人物。
怎么就是他呢？
哦，也没毛病，大家都喜欢，凭啥莫言不能喜欢。
主要是他们什么时候有的交集，莫言这是单相思吗。
莫言昨晚说的是‘他不喜欢她’。
合着，自己昨晚说眼瞎的人是明瑞集团的林景程。
她男神！
她想静静！
不止是她，莫言也是风中凌乱。
心里很好奇自己昨晚说了啥，为什么姜宝知道她有喜欢的人，却不知道对方是林景程。
不然刚才听到林景程的名字时，不会那么惊讶。
这一静，五分钟时间过去了。
这次姜妍看她的眼神，莫言无法形容。
这是怜惜她吗？
“你说我们平时讨论林景程八卦的时候，你都没参与，害我以为你对他不感冒，私下偷偷喜欢着别人。”
莫言苦笑，每次讨论到林景程的八卦她都听的很认真。
不是不参与，而是她了解的林景程真的还没她们了解的多。
“不是，是我不了解他，无法参与。”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是指什么？”
姜妍心里又是一个问号，当然是什么时候喜欢对方的，难道还是其他她不知道的？
“你们。”
故意说了个模凌两口的话。
都不用回想，莫言记得他和林景程之间的一切。
“去年九月份，刚好一年。”
姜妍：？？？
“你们在一起一年了？”
“是的。”
既然说开了，莫言也没什么好隐瞒。
不告诉姜妍的原因，无非是林景程在行业里的影响力，还有森威和明瑞两家公司的合作关系。
她不想因为私人情感，在公司被其他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再加上，她不确定林景程的想法，是否要公开，有太多不确定因素。
也是莫言对这段感情的不安全感来源。
“姐妹，不是吧！之前我开你俩玩笑的时候，你还一本正经和我说不可能，结果那么早就一起。”
一说到这个莫言心里就愧疚，
“抱歉姜宝，那是因为各种原因，总之对不起。”
说不难过是假的，不过比起难过，姐妹的幸福更重要。
她之前就觉得这两人外表和身形都十分般配。
难怪去年有段时间，她觉得莫言状态和以往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