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动作，莫言盖着被子，只露了个头，全身僵硬着，非常紧绷。
片刻听到他说，
“我关灯了？”
“好。”
话音刚落，刹那间房间陷入黑暗。
静默的黑暗里，触觉变得十分敏锐，刚刚还有的困意，现在变得很清醒。
过了好久，久到莫言困意又袭来，都没见旁边的人有什么动作，她渐渐放松，转了个身准备睡觉。
刚转身，旁边人也跟着动了，少顷腰被一只手环住，紧接着身子贴上她后背，莫言不敢动，男人炽热呼吸散在她脖颈，吻落在她耳侧，很温柔，渐渐的吻到她脸颊，另一只手掰过她的头，再到唇。
吻到唇角的时候被莫言躲开了，林景程继续倾身吻上去，再次被她躲开了。
她刚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后来这里没刷牙，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接吻。
对方本就是她喜欢的人，两人发生点什么，她也是愿意的。
林景程这次直接抱着她整个身子翻身两人面对面，视线交缠一会儿，继续吻她，从额头，眼睛，鼻子，手上动作也没停，边观察着，见她都没抵触。
便再次向唇靠近，一接近唇，她便躲开。
林景程不解，嘶哑着声音问她，
“怎么了？”
莫言不好意思说她没刷牙，半天没说话。
林景程没打算做什么，已经很晚了，叫她上来也只是单纯的睡觉，顺便见见她。
他想的很简单。
只是当身边真的躺了这么一个人，让他原本平静的心绪变得不平和，会想要更靠近些。
他也没说话，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抱着她便没再继续，两人相拥着，莫言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了。
又开始为刚才自己没回答他问题反思。
手抵着他胸膛退开一点距离，在黑暗中寻找他视线。
林景程本来已经闭眼，感觉到她的目光，睁开眼，四目相对。
关灯有一会儿，两人已经适应黑夜，大概知道对方位置。
莫言开口，
“我刚睡了一觉，没刷牙，所以……”
实在不好开口直接说，他应该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对方确实听明白了。
“嗯。”
过了几秒接着说，
“我不在意。”
莫言被他的话语说的脸红，还好黑夜里他看不到。
她嘀咕着：“我在意。”
林景程抱着她，摸着她的头，顺了顺她的头发，
“不早了，快睡吧。”
很晚了，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第二天一早，莫言是被林景程叫醒的。
她昨晚没调闹钟，也忘记要提前下去。
睁眼看到林景程还有些懵，两人还是相拥的状态。
林景程开口提醒她，
“已经快6点，你该下去了。”
哦，对，wendy还在房里，她得提前回去。
还好她昨天出门带了房卡，不然现在进不去，到时候有理都说不清。
莫言起床什么都没收拾，拿起手机和房卡就出门。
林景程跟着她起来，送她到门口。
“那我走了，你工作什么时候结束？”
到时候看能不能一起回南城。
“今晚。”
这么快！不是昨天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