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郎笑了笑,撒腿就想跑,但这里聚集的都是江湖第一第二,还有一个未来第三,再加上一个超纲的白湍,哪有他跑的机会。
眼疾手快的白湍一把勒住阮肖卿的脖子。
“做什么,撒手,白湍,白团子,死团子,撒手啊!!!”
虽然超出预期,方多病的反应也是快的很,一把抓住作乱的两条腿,配合白湍硬生生的把人抬进了风屏后。
李莲花和笛飞声呆在原地面面相觑。
笛飞声:不是李莲花?
李莲花:不是笛飞声?
很快方多病就退出来了,只留白湍看着阮肖卿。
风屏后的阮肖卿用力的揪了一下发尾,绝望的耷拉着脑袋,“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作弊了。”
白湍古怪的沉默了一下,“方多病和阿飞想要花穿,然后………”
懂了,最后我做了牺牲品。
行,我跑不掉,李莲花跑的掉?方多病跑得了,笛飞声又跑的了?等着来日方长!
阮肖卿心里恶狠狠的咬牙,自暴自弃的扯着即将穿到身上重的要命的嫁衣,嘟囔道。
“先说好啊!要是有乱七八糟的人跑出来,你得给我拦着啊!”
白湍点了点头,等阮肖卿顺从的穿上嫁衣后,便开始着手阮肖卿的面妆。
而外面的李莲花已经想清楚问题了,他笑看着方多病和笛飞声,“所以……你们俩给我下套?”
“阿飞,成长了啊!”,李莲花重复了先前的话,转头看向方多病,指指点点,“啧,哎,…………一去不复返呐!”
到处红纱缦布,偶尔有风吹过,轻轻的晃动一两下,暗黄色的烛火忽明忽灭,暖意中却也带着些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