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太太原本搀扶在老太太身上的手在听了老太太这一番话后,手忍不住抖了起来。
小丫鬟看的心惊,忙着急的唤着年轻太太:“太太,你怎么了?太太……”又喊老太太,“老太太,你快!快瞧瞧太太!”
老妇人这才发现年轻的太太整个身子都有些发抖,她有些不确定的问:“不是说旧疾早好了吗?粲儿……”
被唤作“粲儿”的太太闻言见老妇人一脸着急,面上显出歉意,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整个人才算平静下来。
小丫鬟与老太太在一旁看着,遂放下心来。
老妇人道:“千真万确,我看到了……和你年轻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姑母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瞧见过第二个像你年轻时长得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姑娘……”
年轻的太太咬了咬唇,喊来小丫鬟:“好生照料老太太!”说罢,登登下楼去。
此时已是上午,忘川茶楼下坐着为数不少的喝早茶的客人。虽几乎座无虚席,但每一位喝早茶的客人都安安静静的在品着自己手中的茗茶,有的还不时翻阅着一本书籍。外面春寒料峭,风跟刀子一样隔脸,忘川茶楼里因烧着地龙却温暖如春,一楼大厅里更是用竹筒连接而成,绕了茶楼整整一圈。竹筒里引的是活水,可听见叮咚之声,竹筒下方是一片石头所砌成的长长的花圃,里头种着的花草却是弥漫在乡间的常见花草,一点也不名贵,却生的生机盎然,蓬蓬勃勃,配着竹筒上挂着的鸟笼,笼子里养着的鸟雀的叫声,颇有鸟语花香,自在田园之感。
年轻的太太下楼时,一楼大厅上的饮早茶的几位客人抬起头来,在看到
年轻太太的玲珑曲线不觉一愣,眼光里浮现出惊艳之色,之色这样惊艳的目光在看到年轻太太的脸庞时就有些失望了。
倒不是说那年轻的太太脸庞形容丑陋,只是配着那样一幅令人遐想的身躯,勉强还算妩媚的脸庞就显得有些俗气了。
年轻的太太下了楼,倒也不惊慌了,冲着向她投来目光的客人点点头就侧身入了后院。后院里的人一看到年轻的太太,纷纷目带惊喜。
一名看着打扮极为利索的中年女子忙道:“还不给二小姐沏茶去?”
其余几人也纷纷赶上来打招呼。
年轻的太太却不像以往那样会与他们寒暄几句,而是直截了当的将要寻人的事情吩咐下去。
得了吩咐的原先两名还在烧火的中年男子并一个炒茶的中年女子闻言立马放下手中活计,跟着年轻的太太去了门去。
却说苏蘅芜与冷庭誉俩人在街上走这么一大圈,冷庭誉是习武之人,这点路程于他而言根本不算做什么,但对苏蘅芜来讲,却走得腿脚发麻。
冷庭誉见状,直接揽着腰将苏蘅芜打横抱起到一偏僻之处。
静允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体贴的在地上铺了一个油毡布。
苏蘅芜看着静允神出鬼没的吓了一跳,想到她一路上和冷庭誉一直牵着手前行,有些难为情,脸就有些红。
静允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
苏蘅芜不好意思的对静允回之一笑。
恰巧看到这一幕的冷庭誉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语气严厉的命令静允:“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静允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冷庭誉,又看了看苏蘅芜,这才行了礼,很快又不见了。
冷庭誉觉得自己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是她对
静允笑了笑,他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想了想,适才自己对静允说话那么严厉,也不知道会不会吓着苏蘅芜。
等冷庭誉再看向苏蘅芜时,目光转为温柔缱绻。
他揉了揉苏蘅芜的脑袋:“之前我说要背你,你不让!还不乖的非要走这么远,看把脚走的不舒服了把!”说着话,冷庭誉一边问着苏蘅芜,“脚疼吗?”一边直接除了苏蘅芜的鞋袜。
苏蘅芜吓了一跳。
玉足被冷庭誉握着,或轻或重的按摩,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脚底慢慢升腾上来,似一股暖流烫了心尖一般,这感觉让苏蘅芜有些沉醉,也有些发热。
她有些不自在的和冷庭誉说着话:“你又没有学过医,却很会推拿按摩之术?”
冷庭誉为苏蘅芜按摩完了一只玉足,因怕她冷着,就将她的玉足放入自己怀里。
苏蘅芜的脸立马跟火烧着了一般,火烫火烫的。
冷庭誉声音都有些含糊起来,望着眼前的恰如一朵朝霞下初绽的牡丹,那因脸红而艳丽若朝霞一般的精致脸庞,吸引着他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去采撷……
从跟着冷庭誉回来的路上到现在,冷庭誉并不是没有吻过她,但像这一次,苏蘅芜自己也有些沉迷的主动搂住冷庭誉的脖子,却还是第一次……
冷庭誉就像受了鼓舞一般,他将她抱入自己的怀里,更加深入的去探寻她口中的芳甜。
不想,远处由远及近却传来脚步声。
冷庭誉一惊,倒是刚刚太沉浸在苏蘅芜的甜美里了,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向这里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