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不愿意见我,决定权在我。”
厉晏州很厌恶墓园这个地方,因为只要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失去。
而温迎,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厉晏州抬手伸出两根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个弧度,他一向不喜欢废话。
“把碑拔了,坟拆了。”
厉晏州强势,他带来的人更强势,像啃食人骨血的子弹蚁,一拥而上。
“住手。”
陆淮川今天也有所防备,他不会让任何人扰了温迎最后的净土。
“小叔,我不清楚你和阿迎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她人已经走了,你不要再来伤害她。”
陆淮川话音落下,阿威带着人从山下赶了上来。
乌泱泱的保镖对峙着,分毫不让。
就是温迎本人也想不到,她的葬礼会这样热闹。
“我伤害她?”
厉晏州冷哼一声,“我护了她一次又一次,而把她送上那架飞机的人是你!陆淮川,你搞清楚。”
程欢眼尾泛红,嗤笑一声。
“到底是谁没搞清楚?要不是为了躲你,迎迎至于背井离乡,一个人去国外吗?说到底,你才是害死迎迎的罪魁祸首!”
程欢说得每一个死字,都好像一根长长的钉子一样,钉在了厉晏州的心上。
莫名的疼痛麻痹了厉晏州的五感,让他的语速也变得沉缓。
“她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