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妃希望我什么样子?”云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努力了两年,都没有让祈情在此找回从前的情绪,还真是失败啊!失败!
萧钰看着老国舅,面色严肃。“舅舅此言当真?皇兄竟然要娶张清胭为后?”
老国舅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你觉得哪里,像是在开玩笑?”
“皇兄是疯了吗?他为何想要这荣亲王府自请下堂的王妃做皇后呢?明知道张清胭对于我和萧丛意义非凡。”
“我想,大概是为了让你们造反吧!”老国舅淡淡的说道。
“皇兄,这是在强制逼迫我和萧丛联手啊!”萧钰感叹道。
“无论你和容亲王连不连手对于他的威胁都是一样的,所有要反最好你们一起反。”也真亏老国舅能够把这话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
“看来皇兄这是成竹在胸了吗?”
“不,就是因为他没有底,所有胜败在此一举。”
“为何怎么说?”萧钰好奇的问道。
“若是让你把张清胭带回南疆他将再也没有控制你和容亲王的筹码,到时任由你们的势力做大,这个天下只怕就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纵是他那时还是那龙椅之上的君王,可是谁又会听他的呢?你们两个这一个在朝一个在野,就和夺了他这王位有什么区别。”老国舅一语中的,萧衍确实是这般想的。
“只是皇兄控制了母后。”萧钰幽幽的说道。
“萧衍再说怎么都是太后的亲生,若真的为了皇位逝母,只怕他想要的好名声却是再也没有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对皇太后下手的。”老国舅仍旧冷静的,分析着当下局势。
“现在皇兄手中除了母后所能动用的贵族势力之外,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势力吗?”萧钰顺势问道。
“不,你皇兄动不了你母后手中的势力。”说罢!老国舅将皇太后的手稿交给了萧钰。
“这是你母后给你东西,拿着这个,贵族世家的势力将为你所用。”
萧钰露出了几分了然的笑容,他的揣测果然没有错,他的母后怎么可能打这种没有把握的仗。
“你当不是张清胭?”王语嫣满眼的不信,即使嫡亲姐妹也没有长得这般相像的吧。
“我确实不是张清胭。”张清胭很无奈,这荣亲王府的女人们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也是,若是张清胭,以她对萧丛的情意,又怎么可能会想要嫁给萧钰”王语嫣感叹道。
闻言,张清胭无奈的一笑。自己若从没有忘记前尘过往的话,或许就不是今日这般结果了吧!只是这个
世界从来就是没有如果不是吗?
“不知晓,王妃找我何事?”张清胭已经在清客,只是可惜这王语嫣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走出来呢!
“我是想来看看姐姐的,顺便告诉姐姐几句话。”王语嫣盯着那种和张清胭酷似的脸,心中不知是忧是喜。
“王妃有话但讲无妨。”张清胭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状态,等待着王语嫣的话。
王语嫣一叹,做到了张清胭的身边的。用蘸了茶水的手指,在桌子上缓缓的写下一字——死。
“王妃这是何意?”张清胭一惊,不解的看着一脸忧郁的王语嫣。
“我想姐姐应该是明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知道现在的姐姐,对萧丛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情意。可是若是他们为了姐姐现在贸然前进的话,纵然是胜,定然也是惨胜。请姐姐给所有的人一条活路吧!姐姐若是决定了就请服下这种这个吧!”说罢!王语嫣略带了一丝犹豫的将紧紧握在手中的雪白瓷瓶放在了桌子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张清胭的住所。
张清胭看了一眼桌上的瓷瓶,她当然知道王语嫣是什么意思。若是她现在离开,若是萧钰和萧丛会痛,但他们却可以避过眼前这一劫。他们会隐忍,但却在没有顾忌,只为了把萧衍拉下至尊位。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张清胭看着那泛着白光的瓷瓶。这个世间若说不舍的,怕是只有父亲了。可是自己的存在只会给他带来伤害不是吗?
若说萧钰和萧丛,她不是没有愧疚的,只是仅有愧疚,这样对于他们来说更加的残忍吧!或许那个瓷瓶的东西对自己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若自己真的就怎么走了的话。估计他们会疯吧!真的疯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