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钰落寞的背影,张清胭知道这一次绝对不能在心软,否则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钱多才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就看到如此让他震惊的一幕。这叫什么,侄子爱上了婶子。这天家的幺儿子还真是从来都不见少啊!若是如此何至于他们骨肉离散至今,他的亲子到现在都还不愿意认他。
“让钱大人见笑了。”张清胭的脸色依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这点倒是让钱多刮目相看。
“这笑老夫可是不敢看,再出点什么事,老夫这条命怕都是要搭在这里面了。”钱多学乖了,原来的他是不怕的,孤家寡人的烂命一条,他有什么可怕的。可是现在的他怕,他还有血脉至亲的儿子,他怕死了。
“老夫还没有感谢亲王收留来生之恩呢。”
“本王还担不起钱大人的这声谢谢。”
萧丛没有想到的是这来生竟然是钱多的亲生子,那么也就是说,钱多的这条线他们是算断了啊。毕竟来生和他们有什么样的过节,钱多虽然不知道,但是萧钰和来生可就是一清二楚。若是现在请钱多帮忙,那无异于是羊入虎口,给萧衍留下杀了自己的借口而已。
“钱大人,这玉佩我就算物归原主了。”张清胭看着钱多手中的玉佩,说道。
“不,这玉佩还是交给王妃的好。这种天家的东西,向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人,可是承受不起。”钱多忙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张清胭,留着也是祸害的东西他实在是要不起了。
张清胭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回府的路上,萧丛掀开马车窗帘,说道:“要不要给你买一串糖葫芦。”
张清胭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萧丛将帘子放下。悄声的说道:“这个玉佩或许有用。”
“你的意思是”萧丛皱紧了双眉,看着张清胭的眼,摇了摇头。
“这样做太冒险了。”并不是萧丛太过于瞻前顾后,只是他不能看着张清胭身处危险之中。他们现在可是在旋涡的最中心出,牵一发动全身啊!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敢那样。”张清胭知道萧丛想歪了,现在去找萧陵,那是一件多么冒险的事情。这萧陵就是那日在皇家宴会上出言让萧钰娶丽塔的那个人。
马车被急促的马蹄声给叫停了下来,只见来人一副趾高气昂的说道:“车中所做
可是容亲王与容亲王妃?”
萧丛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来说。“正是本王,你是何人,竟敢来本王的车。”
那人翻身下马,跪在萧丛的面前,说道:“陛下有纸,让容亲王和王妃速速进宫面圣。”两人相视以阙,萧丛对那侍卫说道:“知道了,我们即可进宫。”
说罢,便让马车改了方向,说着侍卫他们一同前往皇宫。
“你觉得会出什么事情?陛下竟然如此着急的召见我们。”
“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萧丛看着马车离皇宫越来越近,心中的担忧也越发的深沉了。
“圣上有纸,宣容亲王和王妃,时辰殿觐见。”小宫女急匆匆的赶来,将两人领到时辰殿中。入门所及,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张清胭问道。
那宫女见状也是一愣,随即答道:“启禀王妃,裕亲王再殿内发疯,竟杀害了丽塔公主,惹的皇上震怒,说是要让裕亲王给丽塔公主偿命呢!”
“什么?萧钰竟然杀了丽塔?”张清胭闻言大惊失色,这萧钰是疯了吗?竟然敢杀和亲公主,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大殿之内,萧钰跪在丽塔的脚边,不发一言。萧衍怒气匆匆的看着自己这个发疯一般的弟弟,却是无可奈何。他也知道这个弟弟是个情种,却不曾想到竟然为情已经疯狂到这般地步,着实令人震惊不已。这都叫什么事啊!
“臣萧丛(奴才张清胭)叩见吾皇万岁。”
“好了,都起来吧!还万岁,朕能平安活到一百岁不被气死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皇兄不必为难,人是我杀的,天明国来兴师问罪的话,皇兄直接把我交出去就可以了。母后那般也不需要有什么顾虑,就说儿子不孝,若有来生定当给她老人家尽孝道。”
“听听,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这种混账话,也就你能怎么随意的了。”萧衍简直被这个弟弟气到没有脾气了。
“臣弟说的都是实话,皇兄若是不愿我也没有办法不是。”萧钰是无赖到底,可是这一屋子的人还真就都拿他没有办法,若是再有办法萧衍也不会让张清胭来了。
张清胭走到萧钰的身边,问道:“为什么要杀了她?”
“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萧钰一脸不屑的看着张清胭,可口那双眼中的落寞却是溢于言
表。
啪,清脆的声音,震惊了屋内的所有人,也来问询匆匆而倒的皇太后楞在了门口。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失力般的跪倒了萧钰的面前。张清胭再一次问道:“为什么要杀了她?说啊?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那么我死了,你就好过了吧!”萧钰闷闷的答道
张清胭这一次都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了。“就因为就因为这个?就因为怎么可笑的理由你就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她才十四岁啊!就因为就因为怎么可笑的理由,你就要去死吗?你萧钰的命就这般的不堪吗?”
张清胭怒了,非常的恼火。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就紧紧只因因为自己说了不想在见到他吗?
“可笑?哪里可笑?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不在见到我你就会幸福,我成全你的幸福这叫可笑。是她”萧钰的手指向了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