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谢姣和庞静怡都齐齐花容失色,尤其是谢姣,一脸焦急慌乱的想要说什么,却被以为姑娘抢了先。
还是刚才那个姑娘,挺刚正守礼的行事做派,似乎是左都御史府孟家的姑娘,听完叶欢颜的话,当即惊呼:“什么?诅咒晟王殿下?王妃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给陛下责罚,是因为出言诅咒晟王殿下而并非对王妃无礼?”
叶欢颜委屈又倔强的模样,眼眶泛红道:“若非如此,陛下又怎会如此震怒?如若当真是与我有关,就算陛下明辨是非,我也是不会与公主计较的,我却不知道谢姑娘哪里听来的话?竟然这般诋毁于我,声称是我害了明安公主被责罚,进而导致公主和皇后病了,如此颠倒了是非,究竟是谢姑娘刻意刁难我,还是谢姑娘进宫听到来的便是这样的说法?”
她目不转睛神色凌厉的看着谢姣,见她一脸煞白慌乱,心下冷笑,面上摆出一副不追究到底决不罢休的气愤:“那我就不得不腆着脸问问谢姑娘,究竟是何人这般恶毒的跟你说了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好进宫去请陛下何皇后给我做主才好,否则传出去,岂非人
人说我恶毒不堪?”
谢姣脸白如纸,慌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我不……”
她完了,要是今日的事情传开,明安公主背上诅咒晟王的罪名,皇后必定追究,她岂非要开罪于皇后母女?那父亲母亲可就不会轻饶了她。
早知道就不逞这一时之快了。
叶欢颜瞧她这样子,眼神轻蔑,随后看向一样面如土色的庞静怡:“此事也是庞姑娘挑的头,不如庞姑娘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庞静怡如被点了燃线的炸药,腾地一下就炸了,不管不顾的站起来驳道:“我怎么知道?晟王妃,你可别得理不饶人了,就算公主被罚不是你做的,你对皇后不孝也是真的,刚才我们说的也是这个,你何必顾左右而言他,避重就轻的把矛头推向我们?”
庞家是皇帝母族,如今宫中柔贵妃是她姑母,她时常入宫,自然知道明安公主为何被罚,刚刚只是想要刁难叶欢颜,想要叶欢颜在这么多人面前没脸,如今事情闹成这样,她自然不能认下。
叶欢颜皮笑肉不笑的问她:“我已经说了,陛下与皇后都叮嘱我好生照顾殿下,切莫过问理会外边的事情
,所以皇后生病我毫不知情,我是殿下的王妃,遵循圣意一心照顾夫君,莫非也有错了?”
庞静怡讥笑讽刺:“笑话,晟王殿下根本不待见你,很少搭理你,生病了也没让你照顾,你少用照顾殿下来做借口,当我们都是傻子呢!”
叶欢颜闻言挑眉,目光诧异的看着她,笑的极有深意:“哦?看来晟王府的事情姑娘清楚得很啊?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庞家安插了眼线在晟王府?日夜监视晟王府的动静?”
庞静怡当即失声叱骂:“你个贱人胡说什么?少污蔑我庞家,这些事情外面传的人尽皆知的,谁人不知你如同下堂妇?还需要监视才能知道?”
叶欢颜静静凝视着她,不言语,面上没有任何情绪可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