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颜见明安公主很不满要说话,先一步跪谢:“儿臣冒犯公主有错,愿领罚,必当好好反省思过……”顿了顿,她忽然面色不服的说:“可父皇母后责怪儿臣不能容忍性情跋扈,儿臣万不敢受。”
皇帝龙颜一沉,愈发不悦:“哦?你是说朕和皇后冤了你了?”
叶欢颜面容惶恐的解释:“父皇息怒,儿臣不敢质疑父皇,只是儿臣并非不能容人性格跋扈才掌掴公主,在是公主所言过于恶毒荒谬,儿臣实在忍无可忍!”
话落,明安公主第一个站出来呵斥叶欢颜:“叶欢颜,你放肆,竟敢说本公主恶毒?”
她这时出声,皇帝有些不悦的看她,皇后立刻低叱:“明安,陛
皇帝问叶欢颜:“叶氏,你倒是说,公主如何言语恶毒?”
“公主在长街上拦住儿臣,言语辱骂儿臣卑贱丑陋,说儿臣不配为皇家人,儿臣自知这些都是事实,可到底已经嫁给殿下,是为天家之人,岂能受此折辱,便与之争辩一二,谁知公主不仅
不收敛,还……还……”说到这里,她仿佛说不下去了,满目惊慌难以启齿,眼中泪珠滚出,好不可怜。
“还什么?”
叶欢颜隐着哭腔颤声说:“公主辱骂了儿臣,还诅咒殿下命不久矣,殿下是儿臣的夫君,儿臣岂能任由夫君受此诅咒,才动手打了公主。”
言落,殿内空气凝滞,在场之人脸色都变了,皇帝目光冷厉的看着明安公主,皇后也是脸色难看,一直静默不言的元决忽然受刺激一般咳嗽出声,撕心裂肺。
皇帝立刻宽慰元决。
明安公主震惊中回神,指着叶欢颜就破口大喊:“你这个贱人胡说什么,本公主何时诅咒过四皇兄?!”
说完,立刻就跪在皇帝面前信誓旦旦的申辩:“父皇,儿臣没有,是她信口胡诌,是为了逃避责罚无中生有,儿臣怎么会诅咒四哥?”
皇帝见她如此,没尽信叶欢颜,凌厉的看着叶欢颜,无形之中施与威压,淡声问:“叶氏,公主所言你作何解释?你可知若是无中生有污蔑公主,可就不是刚才的责罚了。”
叶欢颜仿佛被吓到了,泪眼簌簌的看着皇帝,慌张不安的辩解:“儿臣不敢无中生有,公主口口声声说儿臣
就算命大不被克死,那也是守寡的命,这不就是诅咒殿下么?公主言之凿凿的话,在场之人皆可作证,父皇大可审问。”
皇帝闻言,脸色阴沉沉的再度看向明安公主,明安公主脸色顿时煞白,张了张嘴,却一个辩解的字都说不出来,一看就是真有其事。
元决这时苦涩一笑,弱弱的开口:“看皇妹的样子,也不用审问了,倒是不知为兄的何时得罪了皇妹,竟惹来如此诅咒?”
皇帝脸色更差了,仿若风雨欲来,目光阴厉的望着明安公主。
皇后当即上前跪下请罪:“陛下,明安口不择言,是臣妾教导不善,臣妾为她请罪,请陛下息怒。”
说着,侧头对明安公主厉声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你父皇和皇兄请罪?!”
明安公主如梦初醒,忙跪地俯首认错:“儿臣知错了,不该口不择言,父皇息怒,四皇兄息怒。”
皇帝很是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明安,你太让朕失望了,平日里你跋扈任性便罢了,朕念你年纪小皆不计较,这次你竟敢说这般诛心之言诅咒你四哥,不可姑息!”
他停顿一下,看向元决,询问:“老四,依你看该如何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