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砚,我劝你三思!”
“三百思都有了,我决定把你先奸、后杀、再奸。”
“……”老天爷,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可真够变态的!
“害怕吗?”他问道。
鹿净漪想了一下,“怕,毕竟我只有一条命。”
“害怕就对了。”
她沉默。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条寂静且没有路灯的大路上停下。
她率先道:“外面冷,我不想下车。”
“行,不下车也行,我们在车里做。”
“做?”
“是,毕竟要先、奸的。”他懒懒地望着她。
鹿净漪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那我还是下车吧!”
“野、战更好!”
她崩溃地低吼,“你到底想干嘛?”
“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人,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名分,你将长眠于此。”
“你说什么?”
“我说——”灯光下,他一字一顿道:“要你给我一个名分!”
采访的时候说自己单身就算了,现在同学聚会,还想装单身,他不允许!
不是,还能这样?
鹿净漪有些哭笑不得,“盛斯砚,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就不甜,毕竟甜不甜不重要,强扭的过程就很爽,能扭下来我更开心!”
鹿净漪:“……”
下一刻,男人探过身来,硬是将她从副驾驶抱到自己腿上。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腰抵着方向盘。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没试过在跑车里。”
她故作淡定,“我建议你别试。”
“可我想试。”
“没套。”
“我有。”
“……”她是不是该夸他一句,他有的东西可真多?
“你在海西,我就随时准备着。”方便随时都可以上战场。
鹿净漪被迫攀上他的脖颈,“空间太窄。”
“没事,我能将就一下,就这个姿势。或者,实在不行我们下车。”
外面广阔的天地都可以是战场。
知道自己逃不掉,他已经有了反应,非要极限二选一,她选择在车里。
“关灯!”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低喃道:“不关,我要看着你。”
看她时而痛苦时而迷离的表情。
“外面会有人路过。”
“这个时间不会有。”
“……”
她已经上了贼车,又拗不过他,只能暂时顺从他。
昏暗的郊区,路边,跑车有节奏地晃动着。
车内时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喃,“漪漪,我要名分。”
“不,你不要!”
片刻后,男人又道:“我退一步,男朋友也行。”
但就是不能没有名分!
“不、不行。”
“宝贝,你是想停下来吗?”他威胁道。
“你要是敢这个时候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会在他弄死她之前,先一步下手。
男人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声线中带着笑意,“宝贝,松口。”
“不松、唔,盛斯砚……”她差点尖叫。
“我在,宝贝!”
“……”
能不能别再叫她宝贝了,她受不了了!
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夜色中格外好听,还很温柔,特别具有蛊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