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两个人各忙各的。盛斯砚对着电脑忙工作,洗漱过后的鹿净漪靠在床头看书,互不干扰。
凌晨十二点半,由于早上起来太早,鹿净漪熬不动就先睡了。
只留下一盏床头灯,盛斯砚还在外面低声讲话,应该是在开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鹿净漪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上厕所。
蒙西州早晚温差比较大,这会儿外面更冷。
上完厕所,她小跑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钻进被窝里。
迷迷糊糊中,她找到一个更暖和的地方,紧紧地贴着。
熟睡的盛斯砚刚才就被鹿净漪吵醒了,这会儿他是半睡半醒状态。谁知女人不老实,一直往她怀里钻不说,还用冰凉地手脚抱着他取暖,他想不清醒都难。
黑夜中,怀里的软香温玉让他身体微僵,再加上丝丝清冷的雪松香味在他鼻尖萦绕不去,逐渐涌出的欲念在体内肆意穿梭,大掌不由自主地握紧女人的纤腰。
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知觉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耳边的呼吸声太重,还有男人滚烫的身体,陌生又熟悉的乌木沉香,以及腰间的力量,无一不在提醒着鹿净漪她此刻的处境。
原本迷迷糊糊的她,脑中警铃大作,不对!她抱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重点是,好像是她主动钻进他怀里的。
旁边传来轻微的动静,沉香味越来越近。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盛斯砚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正要忍不住低头吻上去——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鹿净漪猛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旖旎的气氛消失,空气中浮现出尴尬。
“你贼头贼脑的想干什么?”
“想睡你。”
“……”
这哥们是真直接,都不带一点拐弯的。
安静片刻后,盛斯砚轻咳一声,表情稍微略微不自在地问道:“不是……要给我生宝宝?”
“?”
都到蒙西州了,谁还给他生?
他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不想生了!”
“钱够花了?”
鹿净漪微愣,想起他说的,生了孩子有的是钱……
“还行!”拿到七十个亿后,她挥霍了几天,到现在为止才挥霍掉不到三个亿。
盛斯砚握紧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喉结微微滚动。
想起之前升天的过程,鹿净漪看着面前的男人,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过,两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空气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鹿净漪盯他半晌,就在他准备去亲吻她的锁骨时,她蓦然开口道:“把纪嘉礼放回来。”
“……”这个时候提纪嘉礼干什么?
是不是有点太扫兴!
盛斯砚的吻落在了她耳边,“威胁我?”
“是。”
她落落大方地承认。
美色当前,盛斯砚应了下来,“好!”
他会让她知道威胁他的代价。
鹿净漪趁着清醒,从旁边拿过酒店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递给身上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盛斯砚没接,不过也没拒绝,“拆开,给我戴上!”
“……”凭什么让她拆?
还得让她给他戴上?
她想把避孕套砸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