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瑶哭着爬到林之瑜腿边,“爹爹,我是您的女儿,我就是您的女儿!您不能不要我啊!”
林安琦冷声对侍卫说:“把她扔出去!”
侍卫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拎起林乐瑶扔出了府门外,随后关上了府门。
林安然走到爹爹面前,抓起他的手腕说:“爹爹,我来给您查看一下中的何毒?”
林之瑜说:“好,我们去屋里说,为父折腾这半天也累了。”
于是父女两个一起进屋了,林安琦则处理府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务。
林安然仔细的给父亲诊脉,随后对秋兰说:“去我房间把医药包拿过来。”
于是秋兰去林安然房中拿东西了,林安然对父亲说道:“爹爹中的是慢性毒,这毒不仅能让爹爹失去生育能力,还慢慢侵蚀人的五脏六腑,让人一天比一天虚弱。也幸好爹爹身体底子好,对方还顾虑什么没用太多,否则爹爹早就倒下了。”
林之瑜想到二皇子,不禁皱起眉头。
林安琦走进来对父亲说:“爹,二皇子为何要这样对您?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
林之瑜说:“二皇子是个心胸狭窄之人,即使很小的矛盾他也会牢记于心,伺机报复。朝中对他不满的官员也不少,只是他终归是个皇子,且有夺嫡之心,也不敢说什么。多年前他曾拉拢为父,为父没有答应,而且他手下一个奴才还强抢民女被我教训了一顿,他因此嫉恨于我。”
林安琦气愤的说:“他的手下犯错本就应该受到惩罚,他作为皇子更应该严格约束手下。可他倒好,不去教训底下人,反而怨恨父亲,是何道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秋兰拿着药包敲了敲门,林安然让她进来。
“小姐,给。”随后又退出了屋子守在门外。
林安然打开针包,对父亲说:“爹爹,女儿先给你扎几针排一下体内毒素,随后我开一张药方派人去药铺抓药,你吃上三天就可以解毒了。”
“哦?这么简单?”林之瑜有点不相信。
林安然笑着说:“这毒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毒,就是普通的毒药而已,只不过你中毒的时间长了而已,否则连三天都不用呢。女儿在配方里再加点增补功效的药材即可。”
“既然如此,为父都听你的。”林之瑜慈爱的看着女儿娴熟的针法,他仿佛看见了亡妻的脸。
林安琦知道父亲又想起母亲了,不由的打破屋里的沉寂,“爹,你当年救的那个被抢的女子后如何处理了?”
林之瑜仔细回忆了一番,说道:“那个女子家里困难,本是出来给生病的夫君买药的,因为有点姿色就被二皇子的手下看到了。那人喝了酒,因此起了邪念,为父恰好路过就教训了他一顿,后来给了那女子十两银子,又派人送她回家,后面我也没见过她。”
林安然感叹道:“哎,爹爹救了她,没想到因此被二皇子嫉恨上了吧。”
林之瑜和蔼的说:“那只是次要原因,主要还是为父不答应扶持他上位?他心胸狭窄,将来若是坐上了那个位置,百姓必定苦不堪言,朝中曾跟他有过不快的官员也必将遭难。为父要扶持的必定是明君才可。”
林安琦也点头赞成父亲的看法。
林安然耸耸肩,“女儿不懂朝堂之事,女儿只希望爹爹和大哥平平安安的即可,女儿也不求荣华富贵,只想我们一家人永远快乐的生活。”
林之瑜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