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看中奉顺天的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
“殿下,下官有一事不解。”
“说。”
“太子已定,殿下做再多的事,怕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就无需尚书大人操心了。我既然来了,就要把事情做成。法匡栋,你一个官,非得跟我这个王子斗吗?”
“下官不敢。”
“不敢就速速把人交出。”
刑部尚书左右为难,又一个人进来了。
“王弟,你何苦逼迫尚书大人呢?”先前有过几面之缘的梁公子,梁国太子,梁冠柏也来了。
“是什么风,把王兄也吹来了?”梁冠柍阴阳怪气地问。
“本宫见王弟来了,也就跟来了。”
三个男人一台戏,你来我往,虚与委蛇,听得君乐赢想打瞌睡。
“谁?”梁冠柍扔出一枚暗器,昏昏欲睡的君乐赢瞬间清醒,堪堪躲了过去。
事已至此,君乐赢干脆走了进去。法匡栋见到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梁冠柍眼神一亮:“是你?”
“是我。”君乐赢懒洋洋地坐下,“动不动就放暗器,非君子所为。”
“阁下言之有理,是我的不是。”梁冠柍很好脾气地道歉。
梁冠柏自她进来,就神色复杂。
三个男人也不争了,就等君乐赢表态。
君乐赢当然一个都不想选,关键时候,梁冠柍说:“我可以告诉你,你所想知道的秘密。”
???
梁冠柏和法匡栋露出疑惑的表情,连君乐赢也迷糊了:“什么秘密?”
梁冠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情毒。”
君乐赢警惕心顿起,退后几步,死盯着这个眉宇奸邪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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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顺天还是跟梁冠柍走了,梁冠柏和法匡栋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不安。
梁国,王宫。
“王子柍还住在王宫?”
“嗯。”
“为何不出宫建府?”
“出宫,就不好玩了。”梁冠柍邪魅一笑,更添几分奸邪。
“你说知道情毒的事。”
“是。”
“还请告知在下。”
“不急,既然要到我宫里住下,就先熟悉地方吧。”
君乐赢无奈地跟着梁冠柍在宫里打转。
梁国的王宫很奇怪,去到很多地方都有股药味。
“你们王宫为何药味这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