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活其他家务的腾秀勤,见方臻玉竟然主动找事做,有些奇怪,跑过来一看,见是在收拾那间空房,便问:“你在这做什么?”
方臻玉应道:“你不是答应给怡儿收拾个房间,好让他单独住吗?俺正好没事,就先收拾了。”
腾秀勤奇怪地望了一眼丈夫,“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会找事做了?”
方臻玉骄傲地道:“那是,不看看俺是谁呀!”
腾秀勤没好气地一翻白眼道:“你就嘚瑟吧,还没问过俺娘哩!”
方臻玉不在意地道:“俺娘那么宠她的乖孙,不用问也会同意。这个房间这么大,空着也是空着,收拾收拾出来,有人住着,也有人气,房子不坏得快,到时让二丫也住到这间来,她那么大了,也该分床睡了。”
腾秀勤又白了方臻玉一眼,没有继续说什么,帮着方臻玉一起收拾起来。
全程都没有说方子怡给他钱和烟票的事,看起来,老爹也是想藏私房钱的了,哈哈,哪个世界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都想方设法地藏私房钱。
不过,方子怡也可不会偏心,他决定等下也给娘亲5张大黑拾,并把那20丈布票、2张酒票也给娘亲。
空房间本来就没有啥杂物,两个大人一下子就收拾好了,然后铺床铺。
床铺也简单,杂物间有板凳,支两张板凳,上面铺上杉木板,再铺上干稻草,铺上席子,就是一张床了,既然决定二丫要分床睡,便在房间靠里也铺了张小床。
就这样,方子怡和妹妹方小雅的独立房间就弄好了,先这样子了。
方子怡反正觉得自己现在还小,等长大了,他应该也会赚到不少钱,到时再说吧,船到桥头……,呃,还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吧,到时攒了钱,就到外面去买房子或建房子吧。
收拾好房间,方臻玉找了个借口跑出去了。
方子怡猜想,阿爹应该是去供销社消费去了。
有钱有烟票,谁还去抽劣质纸烟?
方子怡跟在腾秀勤屁股后,寻了个机会,将5张大黑拾和布票、酒票塞给了腾秀勤,借口自然是白湖子小老头给的。
这个土地伯公工具人很好用的。
又被娘亲教育了一通,要对土地伯公有礼貌,不要“白胡子老头白胡子老头”地叫着,一定要叫土地伯公,或者叫土地爷爷。
“是了是了,娘亲俺会记住的,俺会做个有礼貌的乖孩子,让土地爷爷多多给俺们家送东西。”
方子怡强忍住不适,朝便宜娘亲撒娇。
腾秀勤慈爱地刮了刮方子怡的鼻子,收起钱和票,“去吧,看妹妹醒了没有,醒了带着她玩,娘亲还要做事哩。”
方子怡只好去娘亲的卧室里看看方小雅睡醒了没有。
其实,方小雅早就醒了,又在房间里练着广播体操中的武技。
方子怡见便宜妹妹这么努力,拍着小手掌鼓励,笑道:“小雅,真勤快,这就练上了?”
方小雅小大人似的说道:“嗯,哥哥,你不是说,要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有空就要好好练练吗?而且,我觉得这广播体操挺好的,练完手脚、身体都好舒服,好舒服!”
“是吗?小雅还有这么大的发现,哥哥都没有体验到呢?”
方子怡的确没有这种体验,或许武技是空间直接灌输给他,他不必修炼就掌握了,没有修炼过程的体验,就没有小雅的那种感受。
小雅的这种感受好啊,可以直接体会到武技与修为的融合,那真是自己修炼所得的,可不是方子怡这种靠外挂作弊得来的。
羡慕不?
羡慕不来的,也不必羡慕,各有各的机缘吧。
于是小雅在房间里练她的广播体操。
方子怡看了看奶奶、爹娘藏物资的地方,想了想,又从空间里下单给补充了一些,反正现在有土地伯公背锅,他也不怕给家里多添加些物资。
特别是大米,硬是又补充了5袋,每袋20斤,足足补充了100斤,省得奶奶、娘亲每次煮饭都还要抠抠搜搜的,舍不得放米,继续吃着野菜糊。
补充完物资,他也在一旁参悟起修炼图鉴中的神通与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