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甚至有一点点的成就感,回头望去,那散落在田地上的牛粪怎么还散发出一股清香味道?
李二皇帝躲得远远的,心想这房老二搞什么鬼,怎么搞这些粪便做甚?
其余九支队伍看着房老二他们这队的操作惊掉了下巴,李承乾揉了揉眼睛喃喃低语。
“我去,他们不会是在玩屎吧?但你们这速度也太慢了,我们这都开始耕第一犁地了”
第一辆牛车粪便撒完,紧接着第二辆牛车继续推进,小宝他们觉得撒牛粪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就是一开始干净的靴子不舍得踩牛屎,但是躲不过踩了四五脚的时候,对自己的靴子也就不爱惜了。
看见块头大的牛粪,甚至直接一脚把踩踏踩碎,然后用脚把它踢散,不亲身经历过的人看着这四个人心中发寒,他们四个真的是在玩大便啊。
房老二掀开最后一辆牛车,解开盖在上面的篷布,三架崭新,新颖的工具展露在人群眼中。
别具一格造型的曲辕犁,那铁制犁头在太阳底下冒着闪光,熠熠生辉。巧夺天工的七脚耧车让人摸不着头脑。
耧车七条腿前端都有尖尖的中空铁制尖头,双排平地耙齿上那一尺长的铁钉也很瘆人。
远处的李二皇帝眼中发光,忘记了粪便的臭味凑到这些工具前面来,兴奋,激动,因为房老二说的工具他真的做出来了。
看着全神贯注套牛的房老二,李二皇帝没有去打扰他,觉得现在的房老二有一点迷人。
好像就如他所说,清平子高人不过就是教他种地,他也想看看这些工具,到底工作效率会怎么样。
与其说李二皇帝对房老二对清平子高人充满了期待,不如说是对这些新式农具充满期待,毕竟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房相之子房俊坊间传闻虽诞率无学,但他有力。
房老二一个人就搬起曲辕犁放在地上,熟练的和耕牛拉套链接在一起,这是属于后世的记忆,练了十几年呢。
房老二在这块地头丈量一下找到了中心点插了一根木棍,然后又去地尾丈量了一下也找到中心点插上木棍,这块地他打算从中间扶耕。
刚才观察过了,这块地中间有些低洼,雨季的时候怕不是会积水,水坑里的庄稼要是因为排水不好可能会影响收成的。
扶耕就能完美解决这个问题,扶耕之后这块地就是中间高两面低,便于排水。
“蓝田伯,你这是为何?”
见房老二耕地还要测量一下,地头地尾还要插个杆,李二皇帝看不明白,于是张口提问。
“皇上,这地中间洼,两面高,下雨会积水,低洼处的庄稼会淹死,收成也不会太好。”
李二皇帝点点头,觉得房老二说的甚是有道理,就连司农寺少卿关正都围在房老二身边观摩。
周围的九支农耕队看着皇帝跟司农寺少卿都围着房老二打转,心里面酸溜溜的。
尤其是李承乾队伍心里酸的一批,这个房老二这是抢了他的风头啊,不过没事他这边已经耕作了过半的土地了。
只要他是第一支耕作完的队伍,到时候这胜利者还得是他,这第一名的荣誉谁也抢不走。
“小宝来给哥牵牛,目标就是地尾上的那根木棍,尽量走直线。”
房老二说完之后,扶正曲辕犁,对准地面瞄着对面的木棍,抽出搭在身上的鞭子罩着牛屁股一抽。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