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江烛染评价沈流烨最美的时候,那大概就是在床上。
沈流烨独有的风情,都是江烛染的心头好。
而在那方寸之间,沈流烨对江烛染的蛊惑力最大。
“妻主就只是看着吗?”
那金色的锁链发出琐碎的声响。
沈流烨身上的绯色纱衣映衬着那身冰肌玉骨,端的是无边旖旎。
他向来会给自己制造机会,知道什么时候把握什么样的分寸。
就好比那含粉露玉的纱衣,知道什么地方该遮住,什么地方该明晃晃的诱着人往那儿看。
“阿烨怎么想起穿这个?”
回答她的是那双白皙的手,一点一点环上她的脖子。
“妻主把这东西放在那儿,不就是打算让我穿上的。”
这件纱衣原本放在床角。
的确是为沈流烨准备的,但并非这么快就让他穿上。
沈流烨很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知道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
这也就导致江烛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肉摆在眼前了,甚至还自己把香味儿放在她鼻子边上让她细闻。
吃了,这肉遭罪。
不吃,她遭罪。
沈流烨这块白嫩的肉可毫无察觉江烛染的心理活动。
他只想着勾着江烛染动了心思,再让她尝尝吃不到干着急的滋味儿。
奈何江烛染始终没动。
甚至还扯过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了。
“妻主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不爱了?
江烛染看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知道沈流烨这是又想了一肚子坏水儿等她上钩呢。
遂叹了口气,抓住人狠狠啃了两口。
“医师说了,你体弱,经不住,得歇着,慢慢养。”
一句话,江烛染说的艰难。
沈流烨快把“委屈”这两个字摆在脸上了。
只觉得自己花费这些时日折腾,结果闹了个大红脸。
他背过身去,这次是真的郁闷了。
江烛染忍了又忍,最后在“吃”与“不吃”折中出一条办法,正打算实行的时候,却见沈流烨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连着链子的手铐。
“咔”
一对手铐别到了自己手上。
江烛染挑眉,看着分分钟变脸的沈流烨。“怎么?”
沈流烨指尖点了点手铐,“虽然过程出了些差错,但结果还是可以挽救的。”
他自以为拿下了江烛染,想要平等讨论一番学凫水的事情,却忽视了江烛染瞬间变得贪婪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