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看着满墙的细纹,总觉得有些眼熟。
“天真啊,你这技术,用来砸墙有点浪费啊!”
吴邪对着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正在张起灵的帮助下,将自己完全扭曲了的手肘和手臂掰回来——手臂是砸墙壁时用力过度受的伤,手肘是墙壁被砸同步反馈到他身上的伤。
好在都不算严重,只是脱臼加一些肌肉扭伤和软组织挫伤。
所以吴邪拒绝了使用各种效果的止痛剂或者麻醉剂,在过往的十年里,除非情况特殊,不然他是不会沾酒的,因为酒精会麻痹他的思维和肉体,能够直接影响到他身体和神经的麻醉类药物,他当然是更要拒绝的。
现在的他,纵然算不上“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也勉强称得上是谈笑间,“刮骨疗伤”了。
张起灵沉默着替他正骨,其实他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吴邪自己就能够处理得很好,他能做的,也正在做的,不过是守在一边,替他稳着身体。
若无其事地在极短时间内处理好自己的伤势后,吴邪才笑着问王胖子道:“那还用来干嘛,拆家毁墓还是敲茶叶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