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摸了摸怀里姑娘的脑袋,“殿外都是暗卫,任何刺客都进不来,别怕,也别出去,夫君片刻就回来陪你。”
虞听晚点头,“我等你。”
谢临珩亲了下她眉心,又喊来若锦和岁欢进来陪着,才快步出去。
殿外。
墨十迅速禀报:“今夜的刺客共有百余人,交手时死了大半,除去被捉拿后服毒自尽的,被生擒的有十几人。还有几个,在形势最混乱时、见那名侍女被擒,趁着混乱往行宫东侧逃走了,主子,还要不要继续追?”
“追。”谢临珩的声音冷若冰霜,“他们负伤,逃不远。”
“还有被擒住的那些人,严加审问,务必将背后之人揪出来!”
墨十领命,“是!”
跟在谢临珩身边这么久,无论是墨九还是墨十,都清楚主子想彻查的是什么。
得命后,一众暗卫立刻动身往东侧追去。
谢临珩回来时,若锦和岁欢正陪着虞听晚说话。
见到他人,若锦和岁欢停住话音,行礼后退下。
并关上了殿门。
谢临珩落了床帐,上床将人抱在怀里,搂着她躺下。
“已经没事了,睡吧,明日我们就回去。”
方才一直在说刺客的事,虞听晚忘了问他有没有受伤,这会儿动乱过去,她从他怀里抬头,手在他腰间摸了摸,问:
“你受伤了吗?”
他握住她的手,用掌心去暖她指尖。
“没有,夫人放心。”
相安无事的一夜过去。
翌日一早,虞听晚醒来时,谢临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回宫的种种琐事。
洗漱完用过早膳,虞听晚很快跟着谢临珩上了马车。
一天半后,马车驶入宫门。
谢临珩和虞听晚先去见了建成帝与司沅,从帝后宫中回来,才回了邑阳宫。
一进殿门,谢临珩就让若锦去太医院宣了太医。
谢临珩的命令下得急,太医院中包括张荣在内的好几位医术最精湛的太医全来了邑阳宫。
进了殿,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谢临珩抬手打断。
“不必顾忌此等虚礼,先来为公主把脉。”
几位太医齐齐应声。
由张荣打头,接连上前。
待到最后一位太医也把完脉象后,张荣率先躬身回禀:
“公主身体一切如常,并无不妥。”
其余太医也是同样的答案。
谢临珩皱了皱眉。
他问张荣等人,“公主体内没有中毒的迹象?”
谢临珩对张荣等人把脉的结果生惑,张荣等人同样也对驸马的这个问题感到诧异。
但尽管诧异,他们很快毕恭毕敬地躬身说:
“回驸马,并无中毒的迹象。”
虞听晚眉头也微蹙,太医们话落,她扫了眼手腕内侧,犹豫刹那,才出声:
“那……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