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躺在地上就已经是再起不能,男人刚刚那一脚踹在了他的肋骨上,那肋骨被踹断插进了他的脾脏。
男人却只是笑了笑。
另外两个大汉见势不妙,还没等他们反应就是一人一脚裆,一拳太阳穴。
一分钟没到那三个人就躺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还有一个已经倒头就睡了。
那伙人互相对视了几眼,不约而同的出现了一个词,硬碴子。
瞬间攻势对调,一伙人的目标就对上那狼一般的男人。
男人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是把目光看向那一伙人,说“有人带烟了吗?给我搞一根,待会下手轻一点。”男人说着,笑着,不屑着。
下一秒群起而攻之。
“砰!”
是枪响!巨大的枪响!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在开拓帝国公然鸣枪,那是对开拓帝国法律的蔑视,对开拓帝二世的不屑。
“神权为军!停下你们的暴行!否则我会把你们都送上断头台。”一位身穿银色盔甲,骑着银甲骏马的男人说,他手里举着长枪,身后跟着一大批的人马。
杀他们易如反掌。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没敢说话,就连那被打的满地找牙的小黄毛也停止了哀嚎。
只看到那狼一般的男人,摆了摆手,笑着说“长官你看到了,是他们几个要打我的。”又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拿起来一根廉价的旱烟点上了。
统领并没有搭理他,而是高声呼喊,那声音像头狮子,“捉拿!”
一瞬间无数的铁骑冲入人群,没有一个人敢去反抗,两米五左右的高寒种人,天生的威猛健壮,那些大汉在他们的面前跟个小鸡仔差不多。
最终这场闹剧终于是结束了,而乌拉尔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而那个狼一样的男人也被带走审讯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
“一伙人在酒馆公然暴行,斯卡森家族三少爷立马报警,神权为军迅速到到场,目前所有罪犯均已被关押。”的新闻头条印在了报纸上。
……
晚上,酒馆暴行的当天,天色渐乎黑绝了,就连那月亮也见到不到,星星也消了痕迹。
那如同孤狼一般的男人,走出神权为军的地盘,来到一处小巷子。
他掏了掏口袋,看了看那用布包起来的烟,空的,也就只剩下点烟渣子了,他拿起一个揣在口袋里的烟嘴,抠了一个洞。
天太黑了,他看不清那洞在哪,只能一股脑的将烟渣子塞进去,拿出他那被刮的满是痕迹的折火条子,一根火柴,刮了几下没见痕迹。
男人也不恼,继续刮,突然黑色的巷子里闪出火光,那火花星子飞了出来。
火柴废了,火没点起来,只好丢在了地上。
男人拉开那火柴盒子,一根没剩了。
没办法,又在漆黑的地面上摸索了片刻,终是找到了。
他又刮着,没法燃,但不死心。
继续刮着,燃不了,但没办法。
他摇摇头,着不了,终是没法。
他无奈的看向了夜空,密布着的阴霾。心里倒是嘲笑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
“我命由天不由我,生活总能驯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