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我本在顺着薄从怀的话进行推理,突然想起什么,瞪大了眼睛,捂住嘴,
“那个鬼商……不是虞晚的……”
我和薄从怀都因为那枚质地纯正的玉佩,怀疑那个收了断情蛊的鬼商是虞晚一直苦苦寻找的亲妹妹。
那么这仅仅是凑巧,还是谁的居心叵测呢?
我头要晕了,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虞晚和段缘启,他们像某人的盘中餐、口中肉,已经逃无可逃了。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薄从怀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询问,却让我觉得后背发毛。
所以在虞晚和段缘启来到人界之时,在谁都不曾注意的角落中,已经有一个人盯上了他们。
虞晚,这可以归结于缘分吗?
“可是,段缘启被下蛊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接触到了那个鬼商?”
薄从怀转眸看向地上那个木头人,嘴角翘起,
“这个问题,我们还是问问当事人吧。”
陈最按照薄从怀的吩咐,取出细长银针,在段缘启的头皮几个穴位施针,原本无神的目光在片刻之后突然聚焦了。
银针拔出,段缘启大梦初醒一般,环顾我们几人,
想要动动胳膊,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束缚着,一脸不解,
“表哥?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了?”
薄从怀束起两根手指,冲着段缘启轻轻一勾,
他身上的蓝色绳索立刻听话地结了捆绑,摇头摆尾地冲向薄从怀胸口,消失不见。
薄从怀一侧眉尾轻挑,抬手喝了一口茶水,
“阿启,你中计了。”
段缘启揉着肩膀站了起来,
“表哥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你最近是不是起了很多小疹子?”
陈最在一旁,一边将自己的银针一根一根地举到眼前细细察看,一边目不斜视地提出问题。
段缘启像是突然被人戳穿了私隐,耳根发红,嗫嚅着承认,
“是,我最近在一些隐私部位,确实起了一些小疹子。”
“除此之外,有没有失眠多梦,睡眠不安,盗汗发虚,半夜口渴?”
“是……这些症状已经持续有一周了。”
段缘启越说声音越小,心虚一般不敢抬头看人,站成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委屈包。
薄从怀明知故问,“阿启,你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人吗?”
“表哥为什么会这么问?”
段缘启揉胳膊的动作突然顿住,他一脸惊讶地抬头,对上薄从怀胸有成竹的目光,眼神瑟缩躲闪。
“阿启,如果想要我们帮你,你得把实话告诉我们。”
薄从怀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劝道,
“况且,你已经对虞晚动了手,再不解决,你还想亲手杀了你的未婚妻吗?”
“什么!”
段缘启听到自己伤害了虞晚,猛地看向薄从怀,表情怀疑,
却又因为说这话的是薄从怀,他转而怀疑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