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天旋地转间,姜弥从身后被人拉拽到了床上。
重重地跌进柔软的枕被,没来得及出声,唇已经被重重堵住。
齿间裹着牙膏的清凉与残余的酒意,悉数搅着姜弥的口腔。
唇舌肆意翻滚,疯得姜弥打着阵阵激颤。
她没准备好迎接这样一段激烈的x事,想退,想躲,想停……
都由不得她半分。
最后,只能任凭陈麒现大汗淋漓的在自己身上无尽的剥夺,占有。
完事后,姜弥瘫软成一滩烂泥,就那么蜷在床边瑟瑟发抖。
陈麒现看着心疼,把她小心翼翼裹进薄被里,要抱她去浴室冲澡。
姜弥挣了挣,她这会儿没法站立。
身体的敏感与异样,还没结束。
一整个身子,如同被陈麒现拆散了零件,每根骨头都疼得错位了。
陈麒现温柔地将姜弥揽进怀里,让她蜷在他身边,让她的呼吸尽数吞吐在他耳边。
很眷恋的亲密举动。
陈麒现怀疑,自己与姜弥失联的那四年,大概是跟死了没区别。
那四年里,他铁石心肠,跟断了七情六欲似的,每天琢磨的事,都是如何让自己变得强大。
他没日没夜的工作,三餐不定,挨饿是家常便饭。
胃病,就是那阵子落下的。
还有贫血。
有几次,在工厂的生产线,走着走着就一头栽倒在地。
所有人都以为他华袍着身,打出生就是集团继承人,从小被人前拥后簇的太子爷。
渐渐他明白一个道理,防不住的是人心。
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也可能把刀子明晃晃刺向你。
利益面前,或许有大局为重或忍辱负重,也或许没有血浓于水和并肩作战。
后来,他一手建立的核心业务趋于稳定,这才多了些空余的时间学习烹饪。
倒也不是闲的没事做,就是想有天在姜弥跟前大展身手。
误打误撞,他第一次下厨,还真惊艳到了姜弥。
陈麒现多坏一人,自小把姜弥的口味摸得透透的。
虽说姜弥不挑食,用她的话来形容,就是一皮糙肉厚的村娃。
可人的口味到底是有偏好的,别看姜弥皮肤白透的吹弹可破,她并不像一般女人一样,对饮食的摄入有严格的规定。
她口味偏重,比较喜欢酸辣口感的。
比如酸辣鸡杂,酸辣牛肉,酸辣汤……
陈麒现一度神游天外,不知从谁的口中听到过一句“酸儿辣女”的说法。
他便顺着这个思路,暗暗猜测,若是姜弥有朝一日怀有身孕,她若还是酸辣口不变的话……
“今晚去林老师家里,有没有吃饱?”每每事后,陈麒现的思想总是幼稚到无法思考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他想的,无非是和姜弥有关的小事。
不值一提,可他却非常非常在意的。
姜弥听他这么讲,以为是他酒意散后,有些饿了。
不答反问:“你饿吗?”
陈麒现拿她打趣,开着不大不小的,属于情侣之间的黄腔:“是有点儿,刚才都掏出全部家底了。”
姜弥觉得自己被他熏陶成了色魔,什么话都能秒懂上。
脸朝下,将被子拉高。
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肢体或言语上的撩拨。
他是掏空了家底,她也承受了所有。
陈麒现知道她晚上没太好意思吃多,又被他生生折腾了几小时。
若说不饿,还真是对他的羞辱。
说明他还不够卖力。
陈麒现试探着诱哄:“先洗澡还是先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