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走到伊斯科身旁,很自然的端起酒杯,“好呛!”酒刚入巴图的口中,巴图就皱起来眉头说道。
“这是whitetequi,在铜制单式蒸馏中蒸馏二次,未经过木桶成熟的酒,味道较呛,习惯就好。”伊斯科抬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后说道。
“真搞不懂这种酒有什么好喝的,你们为什么都喜欢,你、二叔,甚至是父亲。每次喝酒,只要有龙舌兰,你们是全然不会喝其他酒的。”巴图虽然嫌弃,但是说着又喝了一口。
伊斯科喝完后,将杯子放回桌子上,说道:“因为它足够烈,就如同叛逆的女孩,疯狂的野马,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让人欲罢不能!对于一些人而言,征服充满了乐趣。征服的过程可以尽情展示自己的权力,展示自己的伟大及魅力。”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头野兽,这头野兽是野性的,充满着欲望,充满着杀戮。野性会让一个人完全释放自己,而释放自己只是为了征服。征服一个美丽的女孩,征服一匹良驹……以展示自己的伟大。”伊斯科解释说。
“野性吗?倒不如说是兽性!”
巴图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在他心中父亲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脑子中除了欲望什么也没有。他居高临下,想所有人都听他的话。但是比他强大的人他却丝毫不敢反抗,就如一匹恶狼,对羔羊残忍,会露出自己疯狂的獠牙,可面对狼王,却如同一只羔羊,会用泥土将自己的利爪藏起来。
他毫不掩饰掩饰自己的兽性将身子压向异性,却不敢将口咬向同性。所以在巴图眼中,自己的父亲只有兽性,没有野性。
伊斯科跳下桌子,拍了拍巴图的肩膀。“又想起那个男人了?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资格将制裁的利剑刺出。”
“我知道了,哥。我会努力,将他欠母亲,将纳兰贺家族欠母亲的亲手讨回来。”巴图眼神决绝。
“嗯。”伊斯科点了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
“查到了什么?这次。”伊斯科问道。
“我跟着王景宣去了医院,从医院护士的口中我得知他的妻子周灵舒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王景宣却始终坚信周灵舒没死,他花了大量的钱为周灵舒‘治病’。”巴图将自己在医院打听到的事告诉了伊斯科。
“死了?”伊斯科想着,他们调查到的是王景宣的妻子在三年前发生车祸,然后变成了植物人……
“王景宣还给周灵舒注射了药剂,药剂注射后已经死去的周灵舒身边的仪器竟然有了动静。”巴图又说。
“你确定?”伊斯科确认道。
“嗯。”巴图点头,“所以你说玛雅精神病院的实验是不是就是为了复活周灵舒?可是之前的狼人又是怎么回事?”
“不论如何,复活周灵舒应该是实验的目的之一。”
“不是吧?人死真能复活?”巴图想着,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