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如同小桥流水一般平淡无奇地过着。
自从那一天过后,知南没有再见过许慕之,也没有再见过李维白。
她整个人反而感觉更加松快了下来。
除去每日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为了生活奔波以外。
知南仅剩下的一小部分闲暇时间,也一门心思地扑在了绘画上。
李老师每逢巡店的日子也都会过来指导知南,给她额外“开小灶”。
这样充实而又热爱的生活,让知南十分地满足。
虽然,她的心里偶尔想起那个人来,还是会有一股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刺痛。
可是,这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A市。
李维白的家里早已经天翻地覆。
就在他和陈知南表明心意的那一天,他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里,一向端庄持重的母亲,泣不成声地告诉自己:“外公昏死过去了!”
李维白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一颗巨大的烟花炸了开来。
他难以置信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怎么可能!外公的身体一向硬朗!
可是,母亲声声泣血的言语,却让自己又不得不信。
李维白是在凌晨时分连夜赶回的A市。
这一路来,他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就往医院里赶。
可是,就在他满脸凝重而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正满脸蜡黄地躺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外公时。
父亲的一声突然呵斥,让自己下意识地抖了抖。
“跪下!”
李维白看着痛心疾首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心中顿感意外。
他恍恍惚惚地问道:“什么?”
“逆子啊!”李父眉头紧锁,满目悲痛地朝着李维白呵斥道:“若不是昨日外公在陈老爷子那里得知了陈情哭着跑回家的事情,我们这一大家子,还不知道你竟然干下了如此自轻自贱的事情!”
李维白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想要寻一个答案。
从母亲难过得不住掩面的声声啜泣中,李维白方才得知。
原来,外公今儿一大早便约上了陈爷爷去公园儿里遛鸟。
由于两家之间本就都在一处胡同里,隔得近,外公见陈老迟迟没有出门,就直接去了陈老的家里寻他。
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前脚刚踏过陈家的门槛儿,嘴里的一声吆喝,都没有来得及喊出。
陈情的哭闹声,就顺着敞开的大门,直愣愣地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爷爷!那个李维白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他竟然为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看都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