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傻柱拿出布票和棉花票交给一大妈,让她给老太太做做两身薄厚不同的棉衣棉裤,又跑去煤铺订煤,好家伙,就见媒铺里原先排放的高高的煤墙,这会儿矮了好多,几个煤工穿着单衣不停的把煤搬上三轮车,摆满后他们穿上厚衣服,站在车蹬上用尽全身的力气踩下脚蹬,车子慢慢启动,缓缓前行,就这样被他们送到千家万户,帮人们驱走冬日的严寒。
跟媒铺交代完几家人需要的煤数,傻柱又去买了烟囱,把本来放在老太太屋外的煤炉也都搬到屋子里,安好烟囱,在烟囱的接口处糊上报纸,以保证煤气都从烟囱里排出,不会顺着接缝残留在室内。
不仅是老太太屋子,自家的和一大爷家的他也都一起给拾掇好了。一大爷下班回来,看着屋里的煤炉和烟囱感受着温暖的空气,心里美,看来对柱子好,就会有好的回报,以后什么贾家都一边去,老子认定了,养老人就是何雨柱,将来这两间房也是柱子的。
屋里温度提高,老太太明显好多了,傻柱上班后就找采购科的邢光晨,请他帮忙给买些大棒骨,不论是猪的还是牛的都可以。第二天晚上他就把买回的大棒骨给熬上了,骨头汤足足炖了一个晚上,味道弄得满院子都是香的。
隔壁的贾婆子一夜都没睡踏实,梦里都是在吃肉喝汤,小当更是做了在肉汤里边游泳边喝汤的美梦。就连前院的三大爷也被鲜汤勾引的喝了好多水起了好几次夜,最后是拿棉花堵着鼻子睡着的,他本来是不想堵的,想着不能喝多闻闻也是占便宜了,那承想香味太勾人闻了睡不着觉,第二天还得上班呐。其实那天夜里好多人都是堵着鼻子睡的觉。
三大爷第二天早上都跑到傻柱家门口提意见,太可气了,香了一夜也想了一夜啊。
傻柱看三大爷急赤白脸的样子,盛了小碗给他,三大爷吹了几下,感觉温度能够入口后,就三口化作两口给喝了,喝完伸碗那意思是还想再来,傻柱摇摇头说:“三大爷,这汤是给老太太熬的,大夫说她骨头里少东西了,需要喝骨头汤,您还要跟老太太抢东西?”
三大爷也摇摇头,说:“给老太太熬的,那我这些都不应该喝,不过傻柱,你这汤太好喝了,以后再做可别弄一晚上了,人都被你弄得睡不着觉了。”
聋老太太喝着傻柱端过来的汤,听着傻柱说三大爷的笑话,笑着说:“那个老没出息的,从见着他就是个算计的,不过他也没办法,孩子生的多,全家就靠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主要是工资还不高,他不算计也活不下他家那几口人。又跟他差不多情况的,好些个都把孩子过继给别人了,他也算是有些能耐的。不过习惯养成了不好改,将来就怕日子好过了他这算计的毛病也改不了。”
“可不,现在他家条件可不算差,闫解成结婚了,刘玉华也上着班,按三大爷的性子应该收他俩不少的养老钱吧,闫解放也在外面干着临时工,估计也多少往家交点,现在他家就剩闫解旷和闫解娣两个,又不那么困难了,一天天的还是抠抠搜搜的。”
“是,听你一大妈说,前些日子,他家因为晚饭的事闹了一场。”
“这我知道,刘玉华怀孕后吃得多,三大妈做的饭不够,其他兄弟几个吃不饱。”
“不是的,那是之前,闫解成多交了钱后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为什么又因为吃饭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