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没有回答,一大爷又问了遍:“是谁在里面?”
还是没人回答,一大爷壮着胆子走下去时,感觉地上湿哒哒的,下到地下,就见有人靠着最里面的墙角坐在地上,双手捂脸在那抽泣。一大爷晃晃脑袋,揉揉迷蒙的眼睛,仔细看看,“秦京茹,大晚上的你不在家,跑地窖干吗?”
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怎的,秦京茹还是没回答一大爷的话,只是在那里不停哭泣。
一大爷习惯管事了,既然知道是秦京茹,也不害怕,就向对方走近。
靠近后,一大爷才发现秦京茹满身湿漉漉的,好像刚被人用水泼过。还好现在天气热,被泼一身水也不会感冒发烧,不过就是地窖里有点阴凉,衣服不那么容易干。
一大爷过去拍拍秦京茹,“秦京茹,别哭了,地上凉,快起来,别伤了身子,现在年轻没事,到老了就麻烦了。”
秦京茹抬头,眼神迷茫的看着一大爷,说道:“傻柱,你来了。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一大爷没好气地说:“什么傻柱,你迷糊了?我是你一大爷。来,我拉你起来,然后你赶紧回家,别在这吓人。”一大爷说着就拉秦京茹起身。
秦京茹被一大爷拽起来,嘴里叫着:“傻柱,你当初不理我,现在也别管我。”秦京茹是被拉起来了,可是因为蹲坐在地上半天,腿麻站不稳,她就顺势倒在了一大爷的怀里。
“好暖和,傻柱,抱紧我,我有点冷。”
一具丰满又有弹性的躯体忽然间钻入一大爷的怀中,一大爷脑袋瞬间清醒后又迷糊了,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对被湿衣蒙住的大灯,灯头还若隐若现,吸引着一大爷的目光,一大爷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压下不该有的欲望,想要扶着秦京茹出地窖。
秦京茹紧紧地抱着一大爷,嘴里念叨着“傻柱你害我。”脚下虚浮拖沓,一大爷本身酒醉,走的也不稳当,没走两步不知道是秦京茹绊了一大爷,还是一大爷绊了秦京茹,反正两人相拥着摔倒,一大爷的手落在了秦京茹的大灯和尾灯上,秦京茹的胳膊环抱着一大爷的腰身,头脸贴在一大爷的胸口。
呼吸声慢慢变重,喉头不停抖动吞咽,周遭和身体温度加速上升,一时间两人都没控制住,烈火干柴,欲念助火势,焚灭道德身。
大概一刻钟,云收雨歇,两人面露惊恐和尴尬,心里却有提防与回味。一大爷盯着秦京茹,咬牙狠心道:“如果你想告我,我会伏法认罪的。”
秦京茹听到一大爷让自己去告他,本来有些惊慌的心慢慢冷静了下来,她扣好衣扣慢慢地整理好衣服,说:“我干嘛要告你,告了你对我只会有坏处,他许大茂就更有理由跟我离婚了。”
一大爷听闻秦京茹没打算告发自己,忽然想起刚才的事,问:“你大晚上不在家待着,怎么跑到地窖里了,还弄得浑身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