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将陆宴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放好,又见自家堂屋的门也关着。
她都回来这么久了,喊了那么多声,也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心里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怎么回事?这个门怎么也关着?”
沈母一边抱怨,一边推门。
“老大,你人去哪了?”
“啊!老大!亲家母!”
沈母刚推开门,就看见地上躺着的沈长泽和陆母,顿时惊呼出声。
随后拔腿就往沈知知的房间冲。
“知知!”
沈知知的房门也被关着,只是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知知!”
沈母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手脚一下子变得冰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家闺女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个上午。
她的知知!
沈母惊慌之际,又很快冷静了下来。
知知很懂事,尤其是最近到了孕中期,她的知知总是犯困,而且也不爱走动,以往她们回来的时候,知知都是在屋里歇着的,断没有像今日这样不见身影的。
再加上老大和亲家母都倒在地上,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她实在是想不到出了什么事,她的知知才会消失。
难不成又像三年前的那一天吗?
沈母害怕,她好不容易等回来的闺女,会再次离开她。
陆宴听见声音,发觉到了不对劲,跟了进来,也是第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两人。
再看沈母脸色苍白,一脸的惊慌失措。
“怎么了?”
直到陆宴出声,沈母才想起陆宴来。
“恩公,知知不见了。”
沈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在沈母的眼里,这个救了她闺女的恩公是很厉害的人,而且还有很多手下,武功也高。
陆宴探了沈长泽和陆母的气息,发现人只是昏迷了过去,并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昏迷不醒,更不可能两个人同时昏迷不醒。
陆宴不愧是男主,很快就发现了问题,也找到了线索。
就在沈长泽的左手,握着一块代表身份的木牌。
“静安”两个字映入陆宴的眼睛。
随即想到了昨天晚上,凌风说他白日里救了一位马车失灵的姑娘,救下之后才发现这人是静安郡主。
又想到凌风说刚好遇见了沈知知,沈知知的哥哥热情的喊他去吃饭。
无影阁虽然是江湖势力,可就是因为门人太多,汇集了三教九流,逐渐形成了打探消息的组织。
无影阁也号称无所不知,只要银钱到位,想要什么消息都能给你最真实的,还能权衡利弊的给你举几条道听途说的,让你自行琢磨。
而关于静安王遗骨,静安郡主那不为人知的爱好,无影阁的人闲得无聊,也写进了档案。
陆宴的脑海里浮现出沈知知的样子来。
发黑如墨,眉目如画,朱唇皓齿,一张娇媚的脸蛋粉嫩若花,美目流盼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长得太过于招摇了,确实容易被人惦记。
“恩公,怎么办呀?你说我闺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恩公,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闺女啊!老妇人就是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的恩情。”
沈母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陆宴身上了。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
哭着喊着要媳妇儿
要媳妇干嘛呀
点灯儿,说话儿,吹灯儿,作伴儿
明早起来梳辫儿”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