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去京城,实在是这个地方待惯了,待了几十年,还有生意可以忙着,也舍不得离开。
徐让将众女子送到船舱中之后就返回过来。
“娘,您保重,等我们到了就给您写信!”
徐何氏看着面容隽秀俊俏的儿子,身高八尺,长身玉立。
她什么话也没说,满腔的不舍都化为了一句:“去吧……一路要注意安全,保重身体!”
“儿子去了!”
……
船上。
已经行水路有三四日了,晚间徐让照常看过了杨宁絮,问过几遍她的身子如何,他用了几盏茶,还是想自己独自出来走走。
杨宁絮满脸不舍:“夫君要去船舱上透透气?可要我陪着?”
徐让摇摇头,摸了摸她的手安抚:“你身子弱,这才刚有起色,不能吹风再染了风寒。”
杨宁絮听罢,有些气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徐让看出来了她的气闷,安慰道:“你可不能多思多虑,身子不好就慢慢养着,咱家中有的是钱财,底子怎样差都能给你补回来!”
“再者说,我不让你去,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考虑……”
杨宁絮听此言,心中有些惶恐的看向了俊俏的夫君。
心中又在乱想,为了自己?是看上了船舱里的哪个丫头?还是在她的房中待不下去了,要去找别人?
她内心酸涩难安道:“夫君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善妒的妇人……要是您看上了哪个丫头不好张口……”
“等等等等,你误会了!”徐让无奈道:“我的意思是要是你染上了风寒母亲可要写信骂我!在来的时候就对我千叮咛万嘱咐!”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杨宁絮的脸羞的通红。
“好了,你不用多想了,回去早点歇息。”
杨宁絮羞的感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多留,就顺从的进了房中。
徐让出了徐宁絮的屋子,又问了专门管一家子人起居的婆子,问了两句女儿可睡的安稳,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去了船舷处吹风。
夜晚的江景宁静秀美。
一泓江水,幽深澄碧。
水面平整如镜,清晰地倒映出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隐隐听到水畔松柏成林,青草如茵,微风拂过的细微沙沙声。
水面碧波荡漾,涟漪层叠,在月光下闪烁着细碎如鱼鳞状的光芒。
从船舱的暗处走出来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身上还有浓重的血腥气。
他拜地躬身,语气中含着激动又十分恭敬道:“主子!属下幸不辱命!嗜血阁已经灭门了!”
徐让低头瞥了眼那个兴奋的身影:“刚好一年时间……”
那抹身影僵硬了,“属下没用,还请公子责罚!”
徐让不过是想压制一下他的兴奋劲儿,也知道嗜血阁由来已久,用一年之期将它连根铲除已经十分厉害了。
“你起来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浅显的道理,只要世界上有比你强大的敌人存在,永远不要因为一时的胜利而得意忘形……”
那个黑影深深的拜倒在地:“主子英明!属下受教了!”
“接下来我们要去京城,你在暗地里联系我们在京城的眼线……尽量慢慢扎根属于我们的势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