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我马上就通知维斯!”
安若若以为这样能使女佣停下,却适得其反,她们的动作更加麻利了。
很快,安若若的所有私人物品,都被打包进了行李箱。
她敏锐地发现,被打包走的全是她带来的东西,维斯买下的礼物仍旧好好放在原地。
心下不安,安若若仍旧强撑着傲慢表情,“你们这样做,不怕惹怒维斯吗?”
为首的女佣满面客套笑容,声音清晰干脆,“安小姐,麻烦您带着自己的东西,立即离开公馆。”
安若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大脑一片空白。
见她愣在原地,女佣出声提醒:“需要我们送您出去吗?”
说的好听是送,但这分明就是赶!
安若若从女佣的眼神中察觉出隐晦的嘲讽,她气到胸口剧烈起伏,恶狠狠道:
“不用了,我会自己离开!”
安若若拖着行李箱,灰头土脸地离开维斯的私人公馆。
隐约听到女仆在窃窃私语:
“你们闻到那股恶臭了吗?”
“我感觉自己已经闻够了一生该闻的臭味。”
“难道先生是因为安小姐太臭了,才决定赶人的吗?”
“好了,别聊天了,快将这屋子通风透气,杀菌消毒!”
……
安若若脸色时青时白,感觉连滚轮发出的“咕噜咕噜”声音,都像是在嘲讽。
这绝不是维斯的安排,难道是他的长辈趁维斯不在,故意将她赶出来吗?
可维斯这几年明明在家族站稳了脚,没人能干预他的私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
安若若不知不觉间咬住了嘴唇,无论如何都要先联系上维斯。
夜色沉沉,蝉鸣不断,安若若随意靠在路边的梧桐树下,掏出手机。
一遍正在通话中,两遍正在通话,三遍还是正在通话中。
先不说三通电话隔了有20分钟,维斯根本不可能见到她的来电,不回复。
他一直都像最忠诚的狗,总会第一时间给她回复。
所以,她这是被拉黑了?
安若若仿佛整个人被丢进冰窖,手指越发僵硬,细白的胳膊上浮现出鸡皮疙瘩。
不可能!
她的道具明明还有4年期限,她还,她还没来得及让维斯给她转移大量财产……
怀着满心不甘,安若若试图打车去维斯开的酒店,却因为身上的恶臭被无数司机拒绝。
最后才被一位嗅觉不敏感的司机搭上,但也要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现金。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安若若千辛万苦到了酒店后,又被通知自己的常用房已被收回。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安若若手指发抖地从包中掏出一张黑卡。
没关系,大不了就掏钱住一晚。
谁知前台小姐眼神怜悯,很快将卡递了回来,“抱歉,安小姐,这张卡已经被冻结了。”
安若若第一次感受到了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做出了最后一个尝试,从手机中找到一张合照递给前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