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玉感觉自己就是天生的劳碌命,看见哪里有进展总得跟进一部分。江问清强忍着他爹的一棍子,硬是又将她送回幽兰巷休息。
瑞王府里。
“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
虞鹤云心心念念的娇娘子变成大老爷们,心里的嫌弃直接摆在明面上。
“说说吧,你最近查出了点什么?”
“你是来求我帮忙的,一副颐指气使的大爷模样装给谁看呢?”
“我求的是弦玉,我又没求你。你既然赶鸭子上架过来互换消息,那我随便问问情况不可以吗?”
江问清低头看着手掌心大写的“忍”。
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
“那是因为我有肚量,不跟你一般见识。听说这几天你手下的人极其不安分,喝多后闹事,砸了好几个百姓的铺子。”
“那不是我,是大哥干的。他想营造出瑞王府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风气,到时候往父皇跟前检举告发,说不定还能把人皮风筝的案子扣在我头上。”
“你就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个坏人经常干坏事的话,浑身不怕虱子咬,又有什么畏惧?但是一个好人经常做好事,却被扒出来干坏事,就会将前面营造的形象全部崩塌。”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在我心里,你可没有那么金贵。”江问清牢记“忍”字方针,千万不能把弦玉交待的事情办砸了。
“你哥哥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这些小污点就跟毛毛雨一样不足为惧。就怕他们憋了这么久最后给你玩个大的,所以我们需要提前下手,正好借这次的案子,顺水推舟地直接把源头堵死。”
“哦?准备大义灭亲,将人皮风筝的罪扣在虞千山头上?”
“你可以理解为不管人皮风筝案子的真凶是不是他,但是最后呈现在父皇跟前的只能是他。”
虞鹤云难得眉头凌厉,阴狠的眼神如冰冷的刀锋,满载着威胁和杀意,若是李弦玉在怕是对眼前的瑞王爷有新改观。
“行,我明白你想做什么了。既然虞千山这么喜欢给你泼脏水,那就彻底让他的手脏下去吧。”
“走之后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这几天一直在府上养病。”
“没问题,逢人就说你快残废了,整全凭汤药吊着一口气。”
“你少在外面抹黑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求着你来!”
“要不是弦玉被你道德绑架,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破地方?”
“来人,送客!”
从瑞王府离开后的江问清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他对于虞鹤云确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能就是从小拉出来对比,某种程度上起了反感。
以后作为以后独当一面的继承人,跟宫里那个位置上的人态度有很大关系。现在只剩下虞千山跟虞鹤云有竞争力,谁对于神武侯府的稳定发展更有保障,答案不言而喻。
哪怕没有弦玉这回事,自己也得厚着脸皮跑一趟,刷一波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