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南宫一鸣盯着自己看的眸光,冰雪凝眼底里有着一份固执,苦涩的笑着,平静的说着:“以前,都是你在照顾我,现在……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处处要别人保护的冰雪凝了,请允许我任性一次……”
南宫一鸣拼劲了全力,想要站起来,阻止冰雪凝的这份冲动,奈何药劲上来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够可怜巴巴的望着冰雪凝,眼睁睁的看着冰雪凝走向了白允诺。
“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保住宿主的性命,我便会留在这里,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的概念有多么重,他们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着一层定论。
“娘亲,不要啊……”冰豆豆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楚楚可怜的盯着冰雪凝,对其苦苦的哀求着。
“豆豆,你忘记娘亲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娘亲的话就听我的……白允诺,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要你现在就结束这一切。”
冰雪凝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向白允诺严厉的要求着。
听到冰雪凝的要求,白允诺微微蹙起了眉头,沉默了许久,缓缓的开口说着:“好……将他带上跟我来!”
白允诺复杂的望了冰雪凝一眼,继而对他们严肃的吩咐着,转身便离开。
有了白允诺的嘱咐,冰雪凝转身跟冰豆豆递了个眼神,一同搀扶
着被下了药的南宫一鸣,匆匆的跟上了白允诺的步伐。
在白允诺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个冰窖。
才刚刚踏进来,冰雪凝他们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对这里的温度,报以不敢恭维的态度。
听到冰雪凝他们连连喷嚏声,白允诺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脸无奈的摇头,带着几分提醒的说着:“在门口的方向,有几件皮外套,披在身上能够让你们的身体暖和许多。”
简单的吩咐了两句,白允诺便朝着最里面走去……
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温度,并没有任何的不舒适感。
冰雪凝他们披上皮外套之后,便搀扶着南宫一鸣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面前摆放着一个病床,白允诺带着几分肯定的吩咐着:“将他放上去。”
单单看那个寒冰,冰雪凝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更别提是人躺在上面了,冰雪凝犹豫着要不要听白允诺说的,将南宫一鸣放在那冰冷的寒冰床上。
察觉到冰雪凝眼神中的那丝犹豫,白允诺微微蹙眉,带着几分冷意的说着:“你们可要听好了,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们不愿意配合的话,我是无所谓了,只是他……”
白允诺意有所指的看向南宫一鸣,对他们做出最后的提醒。
犹豫着,挣扎着,冰雪凝最终选择了相信,对冰豆豆递了个眼
神,将南宫一鸣放入这寒冰床上。
一切都准备就绪,白允诺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粒丹药,放到冰雪凝的面前,带着几分严肃的说着:“吃了它……我便结束这一切,保住这个男人的性命。”
“这……”冰雪凝是不愿意吃的,犹豫着望着那粒黑乎乎的丹药,不确定的问着:“这是什么?”
“你不要管是什么,吃下它,我便会保住这个男人的性命。”
白允诺不愿意回答冰雪凝所提出来的问题,带着几分严肃的说着。
“好……”冰雪凝从白允诺的手中接过丹药,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冰豆豆想要阻拦,已经为时已晚,只能够在内心深处为冰雪凝感到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