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婢是想请夫人为我家小姐治病,定会重金酬谢。”
“你们还真的是喜欢用钱来砸人,说句不好听的,我们里面还真的没有人会治病,更不会治毫不相干之人。”叶芸说完,便站起身,转身欲走。
“若夫人坚持如此,为保我家小姐性命,我们也只能对夫人无礼了。”
“尽管试试!”叶芸冷冷一笑,转头看着说话的丫鬟,也怪不得她的口气如此狂妄,能够代表幔后之人说话,又能做到面面俱到,软硬兼施,卫冢也说了她们的武功高强,可见应该是里面那个女子的亲信。
“蔓儿,退下。”
“是。”
纱幔被两侧的侍女拉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面上戴着薄纱的女子,体态轻盈,端庄秀丽,一阵若有似无的淡香之息传入叶芸的鼻息之间。
她看着叶芸,轻轻一笑,尽管隔着面纱,叶芸仍然能够见到她苍白的脸色,还真的是不错啊,中了她的涣形散,虽不至死,可也痛苦不堪,她下的份量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让人倒地不起。没想到,她居然还能下床行动自若。
而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也确实是传月国的服饰,这些,叶芸都在随云镇上面见到过。
“敢问这位夫人,若是想请夫人替小
女子治病,需要什么,都可尽管开口。”
“我还真没有什么缺的,再说了,不是我不想治,而是我没办法治。像这位小姐你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我那些药毒性猛,怕小姐的身子承受不住。再说了,如果我给你治好了,你到时候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不都得算在我的头上?毕竟,你们的礼数,我可是已经看得够清楚了。”
女子轻轻的笑了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婢女立刻拿来一个盒子,她将这个盒子递到叶芸的面前,女子这才轻声说道:“因为小女子尚有要事在身,还希望夫人能够予以相助,这块令牌虽说不值什么钱,但是,此次,便算是小女子欠了夫人一个人情,将来若是有需要,夫人尽可拿此令牌来找我,我必将会还了夫人你这个人情。”
叶芸接过令牌看了看:“我的药可不便宜啊,夫人这个令牌便是如此的值钱?”
“放肆!”旁边的婢女怒斥一声。
女子微微抬手笑了笑:“夫人尽管放心,这个令牌可让夫人去传月国畅通无阻。”
“传月国?”叶芸微微挑眉,“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国家,世人都说传月国神秘非凡,无人能自由出入,我长这么大也只
是在舆图上见到过。”叶芸毫不客气的将令牌收下了,“若是哪日得空,正好可以去看看,只是希望这块令牌真的有用才行。”叶芸示意女子坐下,仔细的替她把了把脉之后,微微愣了愣,她的动作很快,也很轻微,可也还是被女子身边的婢女看在了眼里,着急的问道,“可是我家小姐有何事?”
叶芸缓缓转头看着那个女子,良久后,笑了笑:“本来我也以为小姐是和我们一样,中了一些轻微之毒,这块令牌自然可以抵症金,不过,现在你……应该不用治了吧?”
“你这是何意?”那丫鬟问这话时,有些咬牙切齿,手放在剑上,见势,只要叶芸敢再说一个不字,就要让她人头落地。
叶芸将衣袖放下,冷冷一笑:“你家小姐中毒已深,若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应该连续十年伴有咯血之症,而且,不能染半点的风寒,极有可能一个小小的风寒便要了你的命。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子出来游山玩水,看起来,论胆色,你比我要强多了。我还是怕死的!”
“中毒?”女子像是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后,这才抬头看着叶芸,“你是说,我是中毒,而非自母亲生我之时受过外伤而引发和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