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侯忙着唤人,将盛清芸送回到郡主府去,再去请着大夫。
盛清芸也没有再和他们推让,她也觉得自己的情况不算太好,需要休息。
待他们到了郡主府时,里面的下人已经过来迎侯。
平时都是有人照顾着,想要过来住着也方便。
当府门一关后,师辰君就跑了出来。
“大小姐,您在别院中。”师辰君很吃惊。
“是啊,怎么了?”盛清芸喘着说。
师辰君没有再继续往下问,而是继续紧紧的扶着盛清芸的手臂,带着她先回到屋中。
她又命人去打水后,就听盛清芸又道,“有些府中的夫人、小姐,怕是一时没有人会来接着,如若怕着,可以先请他们进厅中。”
师辰君道,“放心,安排了。”
她素来是一个小心的,虽然是她命人将府门关上,但并非是不想救人。
此时,已有下人去准备了。
盛清芸闭着眼睛说,“亲手害死自己的娘亲,他们到底怎么了?是失了神智吗?”
师辰君先是喂着盛清芸喝了水,又请着大夫先为盛清芸请脉,又是为她盖上被子,当真是处处小心。
“师辰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盛清芸忽然问道。
“我只是觉得,先前墓中的那位官公子竟然混在胡人中间,总觉得很是怪异,所以就查了查。”师辰君道,“筠姬姐姐那里也没有断过询问,却仅仅知道各府的年轻少爷们来往甚密,关系友好,但看着今天的场景,他们凑在一起是讨论着如何害人。”
盛清芸勾了勾唇角,因为太累了,便没有再说话。
师辰君陪着她坐到一边,叫各处的侍卫防得更严。
她很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心血来潮,跑到墓前去瞧着情况,才能陪着盛清芸。
否则,每个人都跑到那一边去,还有谁会留在盛清芸的身边呢。
盛清芸很快便入睡了,仿若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扰到她。
师辰君叫一名侍女去前面瞧着情况,照顾各府人物时,他们便去了。
只是,守在盛清芸的身边,远远要比跟在厅中,要强得多。
那些人都在不停的哭着,甚至有人认出自己的家人,都哭得断了气。
各府都派着人来接,一时间悲情不断,特别亲眼看到害死自己亲娘的举动,令他们皆是惶惶不安。
自己的亲人都不可靠,还能靠着谁?
“太子妃如何了?”一名小姐走到侍女的身边,打
听着盛清芸的情况。
侍女一眼就认出,这位小姐就是之前在别院中,护着盛清芸的小姐。
“见过小姐。”侍女道,“她一切都好。”
只是,这位小姐是哪一个府上的。
“小姐,家中派着马车来接了。”一名丫头哭着说道。
小姐立即就向侍女点着头,说道,“以后发生照顾着太子妃,莫要再叫她犯险,可是知道了?”
“是!”侍女听着有人在教训着她,怎么听着,怎么别扭呢?
她看着那位小姐带着自己的娘亲和妹妹离开,他们一家人都很是淡定,却是叫侍女隐约的不安着。
“请位,那位小姐的身份是……”侍女转个身,便问向一个府上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