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笔迹。
“皇兄,这不是我写的。”嘉禾长公主立即就说。
“不是你,可是你再仔细的瞧瞧,会是有旁人吗?”皇上问道。
嘉禾长公主立即就顺着皇上的意,好好的将那书信看了一遍,却是越看越心寒。
字,是她的字。
这数十封信,就像是数十道催命符,每一封上都是在叫盛
彦认清现实,尽快辞官归田。
盛彦才多年轻,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每一封上都写着时间,直到最后一封,就标明了“这几天内”,看来是因为盛彦没有顺从,才对盛家放火,以示警告。
“皇兄明鉴。”嘉禾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此事,绝非臣妹所为。”
她也很想要知道,是谁假借着她的名义,去给盛彦书信,这是摆明了,就是想要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臣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帮哪位皇子,更不可能被他们左右。”嘉禾长公主道。
皇上最担忧的并不是嘉禾长公主威胁了谁,可是对他是否忠心。
“你的字迹,是很难拿得到的。”皇上道。
“是。”嘉禾长公主道,“臣妹在府中,很少写字。”
他们夫妻都极少会提笔,除非是有折子要上。
当上折子时,这字也只有皇上才会……
嘉禾长公主猛的抬起头,恰好也看到皇上的眼神,怕是他们兄妹想到一起去了。
“你的折子,朕一直是好好的收着。”皇上冷笑着说,“朕,现在越发得好奇。”
会不会与这皇宫有关。
嘉禾长公主低着头,心头一片怒火。
这算
计,是算计到她的头上了。
摆明了就是想要挑衅她与萧胤、盛清芸之间的关系。
他们虽然不像表面上那样亲厚,但是她与盛清芸也是一起做过许多事情,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想要拿着她当筏子。
此事,皇上就交给嘉禾长公主亲自去查。
嘉禾长公主便留在宫中,数日未出。
在这期间,盛清芸与萧胤回到了盛府前,都不知道这府里到底要怎么处置。
留着吧,修起来实在是麻烦。
卖了吧,怕是也不好卖。
盛清芸叹了口气,“这修府怕是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秘精力。”
钱,更是一个问题。
萧胤只是冷冷的看着它,“不过是你的一句话,你想要什么。”
盛清芸自然是最讨厌这个府邸的,因为在这里并没有给她任何快乐,从来都是勾心斗角,违背她的内心,去奉承着她远不在意的人。
“看看哥哥想要什么吧。”盛清芸很自然的想到盛彦。
因为盛彦才是一家之主,理应由他来做着考虑,更何况,盛清芸也知道盛彦离开京城,是为如意办了一处宅子。
这前因后果加算在一起,不仅没有让人感觉到半分的欢喜,反而涩意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