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回到了卧室,看着后院草坪上散步的姐妹俩,胳膊挽胳膊的朝着远处走去,走走停停,两人对视,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好奇心驱使下,让他拿出观测望远镜放大聚焦,最后落在那个来做客的女孩儿脸上,她吃惊,捂嘴,大笑一举一动都被他镜头捕捉。
景修竹嘴角勾起,还挺有意思。
季绵绵对景家也没好好的溜达过玩,让她忽然给唐甜当导游,“走马观花就当过个眼瘾,我也不知道这园子那建筑啥东西。”主要是聊天!
两人找了个露台坐下,手都塞口袋中,前后无人,最适合姐妹俩密谋,“绵子,你说我这属不属于主动送上门了?”
季绵绵点头。
那不馊主意就馊到这儿了嘛。
唐甜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威慑到景修竹,“不行,这一仗我必须得打赢。”
可还没回到客厅,“不行不行,得从长计议,昨天就有点仓促了。”唐甜气馁,季绵绵薅着她,“走啊怂包子,上啊。”
“不行,你让我冷静冷静,我觉得我计划的太过理想。”唐甜打算回去就拿着包借口爸爸妈妈喊她回家,她要撤。
这时,在柱子后等了二人许久的男人忍不住出马,“唐小姐,好久不见,刚来我家,怎么就要撤了?”
“你放屁!谁说撤了!”景家能让唐甜直接骂的,只有一个人。景二少也。
景修竹含笑挑眉,“爷爷留你中午吃饭。你若走了,就是怕了。”
唐甜气势汹汹瞪着景修竹,“谁怕谁孙子。”
一旁两手揣小口袋的景太太,嘴巴里又塞了一颗糖,她视线左右来回看着眼前的一对,好像没她事儿了。
景修竹走后,唐甜气焰弱下来,拉着季绵绵,“绵子,我刚是不是冲动了?”
“甜儿,认识你二十年七个月二十五天,头一回知道你会中激将法啊。”
唐甜事后懊悔的不行,“他娘的,上次签合约我也是被他激怒了。”
季绵绵:“那你就硬着头皮上呗。”
季绵绵拉着唐甜又去了客厅。
景政深不掺和这群小孩儿的事,很多时候在书房,有呼唤了,他家小妻宝会边上台阶边呼喊,一般不用走到门口,他就听到了。
莫教授正在问唐甜今年如何过年的,走亲戚了吗。
唐甜看了眼莫教授,余光是她旁边的二儿子,“啊,嗯年前我被狗追,吓到了,今年过年我没去走亲戚,都是爸爸妈妈和弟弟去看了长辈,我在家里等着。”
一言出,景家都担心唐甜,“什么时候的事儿?咬到那里了?严重吗?”
季绵绵习惯性端着盘子,藏着电视遥控器,看着姐妹身上,那狗是谁,知道的人不言而喻。
夫妻俩的眼神,一致落在属狗的景修竹身上。
稍纵,景爷直接撇过,拿起妻子果盘中的水果为她剥皮儿。
而景修竹视线则在唐甜甜处,说他是狗?
偏偏莫教授不知情,一直在关心的问,唐甜做了回答,“是一个清晨,我去舞蹈社学舞,我家门口蹲了一只大黑狗,又丑又恶心,趁我出去就追我。”
唐甜说的,莫教授和她的公婆心都提起来,狗伤人事件可不少啊。“唐家有独栋的别墅群,门口怎么会如此疏于管理,你怎么样了?”
唐甜摇头,“我没事,狗就啃到了我衣边,没伤到我。就是这个事每次想起来,都让人很讨厌。”
季绵绵正看着两人入迷的,视线多流转到那会变脸的小叔子脸上,诶呦,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