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位宫女抱着他,而他的生母已经难产而亡,宫女怀孕,无人知道,知道之后也太晚,她没有身份,没有人肯帮她,自己生孩子,所以难产!可是不知道怎的,却传出是我杀了她的母亲!”
“娘娘,奴婢就是不信的,这些年您从未无缘无故杀过一个无辜的人!”
窦氏笑笑:“当年先皇派人压下谣言,还将他放在我名下抚养,先皇也是可怜我无子!哀家千万百计为他打算,费劲心血,没想到他却听信了谣言!那一年冬季是他的生辰,琼露你已经到了哀家身边,你该记得,皇帝冲发了脾气,还摔了碗,也是从那日开始他似乎在隐忍什么,也开始对我疏离,叫着我母后,却从也不肯靠近半分!”
琼露点头,她记忆犹新,夏若寒那次脾气很大,很是委屈,但是又不肯说明原委!
“圣上辜负了您了苦心哪,娘娘!”
“其实,哀家后悔扶持他上位,他性格多疑,不善政治军事,治理国家有些勉强,也是因为这些原因,哀家想在他身后扶持他,却没想让他更是生气,以为哀家不肯放权,让他对哀家动了杀心!”
琼露抹泪:“太后,您就
不要出去,皇上还能将您如何?”
“他会另想他法,会杀害哀家身边所有的人!”
太医很快赶来,把脉说是急火攻心,吃上几幅药就可以了!
窦氏似乎也没打算喝药!
太极殿里再无旁人,夏若寒穿戴整齐,一身黑衣,九条龙生机勃勃,他黑发依旧高束,威严凛凛,哪有受伤的模样!
夏桑榆毕恭毕敬进来,跪下,行礼,一点儿都不含糊,让人挑不出错来!
夏若寒再一次仔细认真打量这个女儿,冷静寡淡的脸,白皙的皮肤,不苟言笑的表情,幽深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
“朕受伤未愈,让你侍疾,你可否愿意?”
“女儿侍候父皇,理所应当,并无怨言!”
“给朕端一杯茶水来!”
“父皇受的是刀伤,不易饮茶,喝点别的吧!”夏桑榆不想为夏若寒倒茶。
“你……你不想为朕端茶?”
“父皇误会了,不是女儿不愿意,是您千真万确不能饮茶,不信可问太医!”夏桑榆表情淡漠。
“你是朕的女儿,你竟然用这种态度和本王说话?你简直大逆不道!”
“您是我的父皇,对女儿不是呵斥就是责骂?又是为什么?皇祖母年纪大了
,不适合远游,您为什么非要让她出宫去遥远的云霄山祈福?”下桑榆终于没忍住,问了出来!
夏若寒顿时气的拍桌:“放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儿并非痴呆,自然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夏若寒气的不轻,背着手来回踱步!
“父皇息怒,您是圣上,是大夏的主宰,杀死一个女儿又算什么?”你连自己的母亲都要杀,杀一个从未付出任何感情的女儿又算什么?
“你个孽障!”
“父皇,皇祖母年纪大了,不宜出宫,求您开恩!女儿此生愿意不嫁,一生守在云霄山,代替皇祖母!”夏桑榆这是要为窦氏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