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闻听此言,内心不知是羞、是恼、还是欣喜,无奈的看了看周森,问道:“木木,你又说胡说什么大实话了?”
周森略显尴尬,不知所谓,疑惑问阴柔男子道:“贫道,还是没有听明白公子何意?贫道何曾辱没过皇家,还请公子明示?”
阴柔俊朗男子斥责道:“休要装糊涂,公子我刚刚正在那酒楼之中欣赏街景。你这妖道路过之时,竟然在本公子面前吟了句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
阴柔男子可能对诗还不是很熟,卡顿了一下,周森不明所以,接话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句诗怎么了?”
“大胆!”旁边一侍卫大喊了一声,拔出长剑直指周森,周围打手们也跟着再次举起长剑指向周森。香草也无奈举起宝剑与对方对峙。
香草疑惑,低声问周森道:“你不是不会诗词么?怎能作出了如此大胆犀利的诗词啊。”周森一脸无辜样。
阴柔男子轻蔑的说道:“诗词是不错,但是你竟敢妄论皇家后宫,甚至贬低后宫众贵人,看来你是活腻味了?”周森感觉这人有毛病,自己有感而发吟了一首诗能牵扯到,侮辱后宫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现在处于下风,周森向阴柔男子解释道:“公子,这诗不是贫道所作。贫道只是有感而发的吟诗罢了。这诗是出自白居易?白乐天的诗,长恨歌,你们没听过么?”
阴柔男人向一旁姗姗来迟的老先生询问道:“宇文先生。白乐天、白居易你可听说?此句诗你可曾听过?”宇文老头作揖后,回复道:“老朽,着书半生,熟读历朝历代,名家诗词着作,甚至大乾之外各国诗词文章也多有涉猎,从未曾听过白乐天、白居易之名。此诗……七公子。”宇文老头有些犹豫,没有继续说下去。
阴柔男子说道:“宇文先生,尽管说,恕你无罪。”宇文老头继续说道:“此诗句,用词是有些大胆了。不过语言简洁,意境浪漫,深刻传神。如不讨论其他因素,此诗句可为千古佳句。如果是早先已成诗作,应该会流传开来的,不至于老朽闻所未闻。”
阴柔男子小声与宇文老头嘀咕道:“这诗词确是佳作,我能听出来。要不然我让护卫们阻拦他们干嘛,难道还真能因一句诗词杀人不成。我是看上这首诗了,也许这小道士有些才学。如果此诗词真是出自这小道士之手,那他不正是我寻遍大乾想要找寻的人么。”
看着两人还在嘀咕,没有想放周森离开之意。周森心中暗骂:我的个乖乖,什么情况?有感而发随便吟首诗,竟能招致杀头之罪?这些人竟然连白居易都没听说过,那你们私塾都是教的什么诗啊?真是无妄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