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抠门。”
吃完外卖，顾凌云也到开会的时间了，顾凌风待着没事干也走了。
下午没工作安排，顾凌风把车往体育馆开，打算去现场看看赵四比赛。比赛是不对外售票的，寻常无关人员也不能进场，不过顾凌风作为赵四和苏南的老板自然是能进去的。
下午的比赛还没开始，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场地，赵四和苏南他们凑成一堆聊天，顾凌风远远的就看到了赵四，他一头长发在一群男人中间实在明显。
顾凌风双手各提着一大堆奶茶和蛋糕，脖子上都青筋暴起了还坚持着朝赵四走过去。他越走越后悔，早知道就不逞能拒绝节目组的帮忙了……
又走了几步，他终于不行了，手勒的疼死了，放下袋子喊人，“赵四！”
赵四动了动耳朵，好像听到顾总叫他了，他觉得自己幻听了不过还是往四周看了一圈。
“顾总！”
赵四两眼放光，现场的人就看到赵四突然冲了出去，那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比赛提前开始了。
苏南倒是听见了他轻轻喊的那声顾总，循着赵四跑远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顾凌风真的站在那，他的太阳穴不由的突突直跳，又想起那晚和他们这对共处一室的不堪往事。
顾凌风看着赵四向他冲过来，笑容肆意头发飞扬，满心满眼好像只有他一个人。那种感觉很奇妙，有雀跃有欣慰，但是又很紧张，还夹杂着一丝羞涩。
“顾总！你怎么来了？！”赵四跑到顾凌风面前停下来，他不知道他现在笑的有多灿烂。
“下午没事来看看你，还有苏南。”顾凌风指指地上的袋子，“给你们带了些奶茶，还有蛋糕。”
“谢谢顾总！那我先提过去分了。”赵四兴高采烈的把袋子提起来大步往前走，顾凌风跟在他后面，打量着赵四稳健的步伐暗暗咋舌自己是不是太弱了。
“顾总，你来了。”苏南慢条斯理的走过来跟顾凌风打招呼，没有办法谁叫顾凌风是他老板呢，该面对的时候还是只能面对。
“嗯，这几天辛苦了，累不累？”面对苏南，顾凌风还是有点老板的样子。
“不累，我就是来当个观众。”
顾凌风无语，这也太无欲无求了，“……你好歹也参与一下蹭点镜头。”
“好的。”管他参不参与呢反正先答应了再说。
赵四和苏南把蛋糕和奶茶给大家分了，知道顾凌风是他们的老板都过来打了个招呼道谢，混个脸熟。
赵四陪顾凌风坐在观众席上，苏南早就跑远了，他可不想当灯泡。
“老板来了你不去陪一下啊？”舒桥边吃蛋糕边恨铁不成钢的跟苏南说话，马屁该拍就得拍呀。
苏南不在意的笑笑，心说我不去才是拍马屁呢，不过他不仅不能说还得帮他们打掩护，“顾总找他有正事要说。”
舒桥撇撇嘴，显然不太信，“不过你们老板好帅啊，不当艺人可惜了。”
“他富二代，对当艺人没兴趣。”
“啧啧啧，你说这富二代这么多怎么就不能多我一个呢？”
“谁说不是呢？”
赵四和顾凌风各自捧着一杯奶茶，赵四下山小半年还没喝过奶茶呢，他沉浸在这新奇又美味的饮料之中无法自拔。
顾凌风不太喜欢喝这个，他从小喝过无数名贵的茶叶，不太习惯这种科技勾兑出来的劣质茶叶和奶精味。
“好喝吗？”
“嗯嗯！好喝！”赵四眼睛亮亮的，连连点头。
“以后经常给你买。”
“嗯！”
哔哔哔！集合哨响。
赵四连忙把奶茶放下，“我该去比赛了，顾总你等我一会儿。”
“好，去吧。”
赵四和报名的运动员们都去准备了，苏南磨磨蹭蹭的又坐到顾凌风身边来，帮赵四肩负起陪伴老板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