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这才反应过来,缓缓说道,“应当如此应当如此,二位将军为我攻城陷阵,活捉赵韪,在下自然是要付上报酬,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刘将军理解在下便好,只是北川刚在荆州苦战,带着手下将士连日作战,进川又多有阻拦,所以今日向刘将军言明,我要率大军在巴西郡休整几日,也好对张鲁用兵。
但是这几日粮草还请刘将军及时送至军营,我大军粮草都在荆州各地,进川之路艰难,还望刘将军见谅,不日将张鲁平定,北川即刻率军退回荆州。”
刘璋点点头,“大司马无需担忧,临行之时我已交代手下军士,为大司马大军备足粮草,还请大司马放心。”
“既如此,那我大军在此地休整几日,便向汉中用兵,只是不知刘将军如何处置张鲁等人?”
刘璋一时为难,“此番大司马还未曾进军,就已胜券在握否?”
“汉中不过数万人马,想我今日率十万大军前来,数日之内定然破汉中,生擒张鲁。”
李北川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摇摇头继续说道,“但是张鲁自称西汉留侯张良的十世孙、天师道教祖张道陵之孙,其在汉中之地尽得民心,破城容易,攻伐人心较难,况张鲁在汉中政教合一。
赵韪不过一贼子,攻破不难,张鲁怕是不好对付,恐怕要在汉中纠缠数日,而在下所率领的都是江东及荆州的士卒,对川蜀之地不甚了解,川蜀地势极其复杂,山路交错纵横。”
刘璋明显是没有听出李北川的言外之意,一味的询问,“大司马是何用意?”
李北川站起身来,止不住地摇头,唉声叹气道,“我主汉王虽与将军同为汉室宗亲,但北川手下兵士亦是汉王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若是强攻汉中,必然损兵折将。
一来我率大军从荆州至此,对汉中地势完全不了解,二来川蜀山路居多,我麾下士卒都善于平原作战,此番前去必然大伤元气,汉王必然责罚在下。”
刘璋同样站起身来,拉着李北川的手,询问道,“若是如此,大司马要撤军不予相助否?”
李北川见差不多了,向刘璋说道,“刘将军,此番北川前来必然是要相助刘将军平定西川各地,但北川想向刘将军借一人,一哨人马。”
“大司马何意?”
“刘将军,我大军不熟悉西川地形,不敢轻易进军,还望刘将军派一人与我大军为前锋,带领我大军在西川作战,有此人为我带路,我定然能在汉中歼灭张鲁。”
“不知大司马向我索要何人?”
“北川知刘将军手下有一员大将,名为张任,此人极善用兵,深谙兵法,若是得张任将军相助,为我大军先锋官,我必然能旗开得胜,定将攻破汉中生擒张鲁。”
刘璋随即唤来张任,张任却一脸愤恨的看着李北川,走到刘璋面前跪倒在地,
“主公唤在下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