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哲瀚觉得苗铃也不该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刚才分明还帮着打了个圆场,怎么现在就这么轴了?
那人只是穿着一身书生气的长衫摸着茶杯的杯沿,“血狐,若是你所言不差,主子哪怕再不适都会让你抱他出来坐一会儿的。”
这话倒也不差,俞哲瀚隐约能察觉到闻人凉对自己的执念,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执念由何处而来。
思索了会儿后,俞哲瀚退了半步,“我带你去门外,你跟他说两句话怎么样?他愿意见你的话我带他出来。”
婚房不能乱进苗铃也是知道的,听到这话点了个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决办法。
“咚咚——”
“苗铃找你,你们先聊两句,我避嫌。”俞哲瀚知道苗铃是闻人凉的手下,也不打算听他们叙旧。
哪知闻人凉的声音却传了出来,“不用,夫君,没什么好避嫌的。”
被这称呼叫得又愣了一下,俞哲瀚索性也就站在了门边没高兴挪。
“苗铃,我问你,我的事什么时候由得到你替我做主了。不论是交易还是混杂在那些饮食中的东西?”
苗铃知道闻人凉肯定会追问自己这件事,也不辩解,“主子,您过得好就行了,我认罚。”
屋内陷入了沉默,罚是不可能的,罚那一片真心闻人凉做不出来。
但这做法他虽然不介意,可正如之前俞哲瀚所说一样,技不如人无可奈何,却不愿意被设计其中还毫不知情。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你家主子还要休息。”
俞哲瀚并不打算把他牵制中原的这枚棋子报废在这里,索性就打破了尴尬放他离开。
正当俞哲瀚也打算离开去忙,闻人凉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我听到了。”
“什么?”
“我听得到你们在堂前的交流,我的实力还没有差到那个地步。”闻人凉说着,听起来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你就打算把他送过来之后就离开吗?让他这么一个人,待在刚新婚过的房门外,还是在我对外称身体不适的时候。”
俞哲瀚经小九提醒后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性伴侣之间比异性更要当心名声,尤其是与他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