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平日里向来稳重,这是闻人凉自从知道这个人以来第一次见他失控。
就算是酒量不差的人喝了这么多的十年陈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等闻人凉上前似是想阻止他的时候,俞哲瀚已经有些视线模糊了。
“喝吗?”
随手递了个过去,俞哲瀚挑眉看着他,眼尾带了春意。
闻人凉初见他本就是见色起意,现如今被这场面一蛊惑自然晃神了一下。
再回过神,已经几口烈酒下肚了。
俞哲瀚似乎挺满意他这样的,突然间起身把人往一旁墙面上推,酒坛砸落在了地上碎裂成几片。
闻人凉也不知道俞哲瀚有没有认清自己是谁,但看这架势自己要是什么都不管的话要不了多久自己这身衣服就已经被撕完了。
“血狐?血狐!俞哲瀚你清醒点!”
似乎是被他的声音给吸引到了,俞哲瀚看过去,眼中有少许茫然,像是问他怎么了。
闻人凉放松了些,不知怎么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似乎是辨认了一阵,俞哲瀚又开口,“那个质子?”
对这个羞辱性的称呼,闻人凉没多少反应,只是庆幸眼前人还有少许神智,“俞哲瀚,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说好吗?”
俞哲瀚稍松开了些,却看到了他脖颈上自己刚掐出的红痕。
似乎是被那颜色刺激到了,俞哲瀚松开他的同时把人给换了个角度扣住。
动弹不得的闻人凉被他抵在墙上折腾着。
不过俞哲瀚似乎是真有几分理智,又或者实际上没太醉,等到闻人凉没忍住哭出来的时候堪堪止在了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