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俞哲瀚突然笑着问他,“刚结婚这么点时间,你真不担心玫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没关系,她嫁给我本就受了委屈。”Z并没有那么在意这些,只要玫瑰愿意让那孩子叫他一声父亲,他就是。
俞哲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但看着手上已经沾上了他艳红色血液的检查单,还是放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那些想把Z和玫瑰都弄死的冲动。
“我活不久了。”
“那不正好,有个人给你逢年过节放点瓜果。我记得你最喜欢生吃生菜和紫甘蓝,回头让他每年记得给你放点?”
Z不是个会煽情的,这么说显然也都是认真的了。
“你想让他跟我学什么?”
“如何冷漠地看待这个世界。”Z并不觉得他一个杀手让俞哲瀚来教这些有什么问题。
俞哲瀚不再出声,只是看着手上的那把刀和左手手背上的纹路,那是他从原主记忆中挖出的东西。
“过两天我去一趟,介意吗?”
对怀了孕的玫瑰多少有些好奇,俞哲瀚这就是应下了Z的话了。
Z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卡递给他,“澳洲玫瑰庄园,来了自己进,我可不招待。”
“水果放下,滚吧。”
经此一遭,俞哲瀚觉得人有些乱。
如果是原主,这时候应该做什么?
原主的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那也就意味着他之前给方千编织了一张网。
而刚才的事,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插入到自己的安排中,但这么好的一件事,不利用也不是俞哲瀚的性子。
把如何炸樱花国这件事扔给了联合国,俞哲瀚就往澳洲去。
虽然说整件事看起来是他在发疯,但那几个大国没一个出来管不就也是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