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我还没说更感人的话呢,怎么能眼睛尿尿呢?!”——噘着嘴表达‘不满’的小麦敦豪。
“我第一次发现你们几个原来还可以这么恶心。”——破涕而笑的卓沅。
……
有了厨房杀手的帮助,少年们的最后一顿晚饭略显‘匆忙’。李昊吃着吃着,突然伤感:“这是不是真的是最后一顿了……”
一时间没人接话,李昊在一片沉默中喃喃自语:“时间过的真快啊,又到了告别的时候。”
何浩楠:“咱们预估一下,明天走出去的时候,有几个人会哭。我猜卓沅、余老师、王一珩。”
王一珩信誓旦旦的反驳他:“我不可能哭,我哭我狗。”
蒋敦豪:“好,那就从弟弟开始说一下从开始到现在印象最深的事。”
王一珩:“其实印象最深的是这半年,我之前也没参加过这种活动。”
鹭卓:“一珩是一个真正的少年,他能够在十八岁经历了我们现在经历的这些,我觉得是一个我很羡慕的事情。他十八岁还懂这么多音乐,他在做他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是一个很有担当的小孩儿,虽然18岁,但是他却在我们每个需要他的时刻,站出来。而且他会察觉你的情绪,他也很敏感。我很感动有这么一个弟弟。”
赵一博:“有段时间我一直和一珩在一起嘛,他在做自己喜欢和专注的事情,他在发光。”
轮到陈少熙时,李昊笑着说:“说实话我很喜欢你那天晚上的发言。”
陈少熙回想起麦田那天,尴尬的脚趾扣地,卓沅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那天发言你说你会故意跟我们有一道防线,那现在呢?”
陈少熙指了一下余禾和王一珩:“我们三个那天聊了来着,我和余禾是一样的,来这个节目都不想投入太多感情,我们都知道分离的痛苦是什么滋味。
我在极力克制的同时,却又发现自己在接受这些事情。所以到那天晚上,我才决定那样说。”
“少熙最明显的是前半年还叫我楠哥,然后就是何浩楠!!”何浩楠说这话时,后槽牙都咬紧了。
陈少熙笑着说:“我现在除了大哥,其他都不叫哥了。”
蒋敦豪默默说道:“你跟我不熟?”见陈少熙慌乱了一下,他又说:“现在叫一次全名。”
陈少熙解释道:“不是,我叫你大哥跟他们叫鹭卓一样,习惯了。”
鹭卓正夸陈少熙是开心果呢,李耕耘突然说:“他暴躁的时候也是真暴躁。”
王一珩突然说:“之前有件事儿,是在通沟的时候,我们在五号田的最里面,少熙开了那个沟又合上,他就生气了。跪在地上就是一顿锤。”
李耕耘激动的跟在后面补充:“我当时都不敢去提醒他说,兄弟你这么开不对,你得这么开。我都不敢去提醒他,你知道吗?我当时就一个想法:兄弟你玩儿吧,开心就好。”
赵一博笑着说:“我们应该感谢少熙,他把愤怒都宣泄给了大地,没有宣泄给我们。”
何浩楠:“到余老师了。”
余禾喝了口水,在众人的注视下刚准备张嘴,王一珩就说:“不说了,懂得都懂。”
“哈哈哈哈——”
余禾点着头示意大家安静:“我印象里最深的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那天下雨,一珩看我在路边站着,问我要不要帮忙抬行李箱。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好像跟你们在一起生活半年还不赖。”
陈少熙不甘心的问她:“所以你当时真没认出来我吗?”
余禾有些纠结,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我真没想到你会来,阿姨没给我说过,你表现的也不像认识我的样子。”
“那你为啥跟我玩的好?”
“首先,是因为王一珩,其次是因为我后来认出来你了。”
陈少熙捂住自己的心窝:余沅子,你耿直的让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