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见机行事,悄无声息地将堂屋门牢牢锁死,断绝了这群人逃跑的可能。
随后双手环抱胸前,饶有趣味地站在一旁,开始“点评”起来,似乎是在统计着谁受到的打击最为惨烈。
直至徐莉云最终停下了手中的家伙,王家人自是不必多说,个个鼻青脸肿,疼痛难忍。
即便是前来围观的胡翠梅和李桂芬,也因不慎卷入其中,此刻正捂着伤处,发出痛苦的呻吟。
徐莉云环视四周,眼神冷漠中带着几分不屑,大摇大摆地坐上了主座:“娘,我是否曾不止一次地说过,我脾气并不好,最好别招惹我?你为何就是不信,非要一次次触碰我的底线,让我心生不悦呢?”
张老太太此时已疼得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腰间更是剧痛难忍。
她双手紧紧捂着腰部,心中懊恼不已。
谁能料到,自己的儿媳竟是如此厉害,单枪匹马就制服了这么多人,自己这次真是错估了形势。
徐莉云那冷冽的目光,不容一丝侥幸:“我的警告言犹在耳,今日,你们触碰了我的底线,勿谓言之不预。从今晨曦至夜幕,家中劈柴、沸水升腾、衣物清洗、碗碟闪光,这一切辛劳将由你们承担。若能尽心尽力,自然风平浪静。反之,则需自食其果。”
王家大舅,强撑着疼痛与尊严,嘴角渗出血丝,依旧不肯服软。
他的声音在痛楚中显得格外尖锐:“区区一个嫁入家门的女子,竟敢对长辈颐指气使,真是异想天开!”
但他的嚣张很快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声打断,那是桌子腿划破空气的呼啸,紧接着是一声短促的惊呼,王家大舅的嘴中多了一份空洞,一颗牙齿就此陨落。
徐莉云的声音依然温柔,却让人心底发寒:“我记得清楚,桃花村风景很是宜人,舅舅与诸位表兄的居所便在那幽静之处。或许,减少走动更为妥当,以免我不经意间踏访,手中的柴刀想找些木头来谈谈心。”
此言一出,王家几人如临深渊,面如土色,心中悔恨的波涛汹涌,他们何曾想到,一时冲动竟招惹了这样的魔女。
随着徐莉云厌倦地一挥手,震散了满屋的哀嚎:“够了,通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再有闲人多舌,莫怪我手下无情,一颗牙将是下次的代价。”
张老二借机推开门扉,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王家人,此刻如同败犬,互相搀扶着,仓皇逃离。
张老太太目睹亲兄逃离的背影,胸口似被重锤击中,一口气憋在喉间,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无力地倒下。
张家的长子与三子,虽奋力想去扶持,自身伤痕累累,每动一下都是锥心之痛。
而张富因及时避祸,仅受了些皮肉之苦,却因此成了徐莉云新的关注点。
她紧紧拽住他的衣袖,誓要找出老两口隐秘的财宝所在。
张富的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意,但在徐莉云的强大压力之下,只得愤懑地带她来到了床底,那里藏着一只装满银两的小箱子。
箱盖开启,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映入眼帘,随后便被徐莉云纳入囊中。